“所以呢?最后到底是什么结果?”
陆诚接受十三中全校挑战的那个周日,中午约饭的张远、郎羣还有王俭以及祁顾南、百里惑、韩风来、许周在一起吃饭。
陆诚的事情他们也听说了,只不过碍于十三中内部的问题,绝大多数人没有说出口。
张远见状笑着说起当时生的事情,当然这些事也是张云栖从晏羿那里问出来的,毕竟从头至尾晏羿和罗托全程都在观战。
当时随着半小时临近,陆诚已经累得几乎动弹不得,在他周围除了那些校内比较有名的不良生以外,还倒下了差不多四十多人。毕竟陆诚曾是统治过十三中的人,光是站在那里就对其他人有种难以言喻的威慑力。
即便他现在身受重伤体力不支,其他的不良生也不敢轻举妄动,更没有人想做这个出头鸟。
就在那些不良生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不知道谁喊一声“谭鹏来了!”
全场立即安静了下来,众人为谭鹏让开了一条路。当所有人见到谭鹏出现的时候,他们同时有一个想法——这把稳了!还留在当场的不良生全都将目光看向了谭鹏,谭鹏笑着对陆诚打了个招呼:“诚哥,才这么点儿人你就成这副样子了啊!”
谭鹏缓步走向陆诚,看他漫不经心的样子,众人都觉得只要两人交上手陆诚绝对会倒下。
虽然陆诚的状态十分差,可他体内所释放出的气势却比起刚才愈浓烈,就连谭鹏都有一种眩晕感,好在自己也做好了觉悟,此时的陆诚已经是强弩之末,再强行支撑下去的话恐怕搞不好会因为重伤休学也说不定。
陆诚看到谭鹏也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挺直了腰杆笑道:“你也来了吧!不管结果如何,总算让我看到头了…来吧!”
谭鹏见状脱下了外套,笑着看着陆诚挽了挽袖子:“哎呀…没想到还有一天能和诚哥以这种状态交战的…我还真的没啥心理准备呢!不过呢…我还是很开心,毕竟你是一直以来我非常憧憬的人……”
说话间谭鹏就已经将袖子挽好,露出手表时候谭鹏拿起手表一看:“哎呀呀…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和你动手的,没想到时间到了……”
一众不良生听后全都长大了嘴巴,倚墙而坐的车逢似乎也反应了过来:“我说从来不拖泥带水的你,怎么忽然如此磨蹭!原来你纯粹为了耗时间啊!”
随着车逢将事实说出之后,其他的不良生也因为内心的不满而开始吐槽起谭鹏来。
谭鹏双手插兜地扭过头,不屑地看着那些不敢上前的不良声道:“怎么?你们有意见?”
别的不说,谭鹏隔三差五在学校里暴走算是将那些不良生整出心理阴影了,结果谭鹏一句话之下就让所有人都闭上了嘴。谭鹏意识到光凭自己的威慑还是会令众人不服,他指着陆诚对众人说道:“诚哥为咱们做了多少你们心里没数嘛!?从最早对咱们不利的局面,诚哥一点一点儿将尼恩这些不争气的家伙全都集合在一起,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困境他都是站在你们最前面!谁有事,他也是第一个出来帮忙!带领你们这些不争气的家伙统一了整个滨津市!你们知道再过不了多久他就要回到京城市高考了吗?为什么还不放过他!?为了自己的私欲,就要强行将诚哥的未来和你们这帮混蛋捆绑在一起!一想到这里老子就来气!如果你们不服气的话,现在换做老子当你们的对手!”
谭鹏的话好像点醒了在场的一众不良生,他的话音刚落,晏羿和罗托也站在了谭鹏的身后守护这个令十三中站在全国巅峰的大旗。
倪鸯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见到三人合起来保护陆诚,他无奈地笑了笑,看来自己这辈子也越不了陆诚了。不仅是他,在场的诸位也是这么想的,陆诚所达成的成就可以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面对为十三中做出如此多贡献的陆诚,一众不良生还是沉默了下来。
车逢无力地说道:“好了,之前约定的时间就是半小时,既然时间已到,那我们自然会按照之前的约定遵守陆诚的意愿,希望你们能够理解,并非是我们要将陆诚强制捆绑,而这里是十三中,就算是这所学校的大旗,也要按照十三中特有的方式落幕!”
其他被陆诚打倒的人此时也站了起来,秦峰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当初的戾气而是换做爽朗的笑容说道:“是啊,以那种哭哭啼啼地告别想必,这样才符合咱们不良生的做法。”
随后其他不良生,不管有些人是心有不甘也好,还抱有遗憾也罢,所有人全都对陆诚鼓掌。谭鹏架着陆诚逐渐消失在了大家的视野当中,也就是从这一刻起,十三中重新回到了各势力的纷争之中,滨津市中学圈也因为陆诚一意孤行的引退从而变得再度躁动起来。
转天上学的时候,陆诚将头剃成了个寸头,虽然脸上布满了创可贴之类的东西,依然掩盖不住他那帅气的面庞。就连夏晚宁见后都感到自己有些视线模糊,看来长相的确与型没什么关系,感觉陆诚即便剃了光头,依旧是帅哥一枚。
听完张远的叙述,所有人都是一阵唏嘘,想不到再过不久他们也即将毕业,可这时候王俭却出了感叹:“明明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干嘛非得这么着急引退?!”
其他人看到王俭左脸上有膏药,额头上还缠着绷带,都有些好奇,凭王俭现如今的实力,滨津市中学圈能打败他的几乎屈指可数,到底是谁给他弄伤的?
百里惑实在是有些憋不住,他看着众人疑惑的眼神后出了大笑。百里惑的大笑让其他人更是不明白王俭的身上生了什么事,见百里惑嘲笑自己,王俭也是没脾气,郁闷地干了杯中的啤酒开始吃了起来。
郎羣好奇地问道:“别告诉我你又去滨津市挑战丁郡去了…按道理说应该不会啊!你要是真的和丁郡打的话,受的伤怎么会这么轻?”
王俭被问得面红耳赤,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反倒是百里惑在一旁笑个没完。韩风来见状扒拉百里惑的头一下:“这问着话呢,你在这嘎嘎的干啥玩意?!养鸭子了是吗?还特么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