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和秦惩一起出门。
到了地方之后便和对方分开回家。
路上一直没有碰见过柴玉冰说的阿武。
如果真如自己妹妹所说。
那么这个叫阿武的男人要么是没有跟踪他们。
要么,就是个训练有素的,不知是敌是友的人。
“我知道了大冰,你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这件事情,我得等惩哥回来跟他商量一下。”
“秦惩没回来?他去哪了?”
柴玉冰下意识的问。
“别问了,问了我也不能告诉你。”
柴玉江拍拍自己妹妹的脑袋:“我先去看看,那个叫阿武的在不在。”
他说完,一脸严肃的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好半晌,里面才传来潘赫的声音:“来了。”
房门打开。
潘赫一脸睡眼惺忪的看向柴玉江:“怎么了?”
“柴玉江面不改色,和善笑笑:“呀,不好意思,我们早上早起惯了,打扰你休息了吧?
也没啥事,昨天忘了问你们,有啥忌口的没有?”
柴玉冰听的嘴角直抽抽。
自己这三哥,真是找借口都不会找。
那早饭能做啥啊?
能炒一桌子菜还是咋的?
还有没有忌口的。
咋的苞米面过敏吗?
她赶紧上前帮着自己三哥找补。
“啊,是这样的,我刚才说起来弄点早饭,地窖里有腌的雪里蕻,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吃得惯,所以让我三哥来问问。”
潘赫眯着眼睛笑了笑:“我们没啥忌口的,不用麻烦,对付一口就行。”
柴玉江嗯嗯啊啊的应着。
眼神却一直在往屋子里面看。
只可惜屋子的构造注定他看不到卧室里面的情形。
也不知道那个叫阿武的男人在没在里面。
潘赫见兄妹两人还不走。
索性后退一步让开门:“是要进来找东西吗?”
柴玉江借坡下驴:“哎呀我寻思拿件衣服换。”
一边说一边抬脚要往里走。
结果光着膀子的阿武正好从卧室揉着眼睛走出来。
看到柴玉冰还站在门口,一个闪身又躲回屋内。
柴玉江一愣。
不过也是片刻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