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大陆酒店的大堂一如既往地彰显着低调奢华。
抛光的大理石地面映照着天花板上悬挂的水晶吊灯,空气中弥漫着雪松与皮革的混合香气,营造出一种既商务又隐秘的氛围。
这里是杀手与各路专业人士的避风港,表面上遵循着严格的规则与礼仪,暗地里却涌动着不为人知的交易与服务。
前台处,椎名明保持着职业性的站姿,身着剪裁得体的深蓝色商务西装套裙,脚踩一双七厘米的黑色麂皮高跟鞋。
她妆容精致,长一丝不苟地挽成髻,颈间系着一条丝质小方巾,看起来与任何五星级酒店的前台接待别无二致。
然而,若仔细观察,便能现一些微妙的不协调——她腿上穿的肉色丝袜在大腿内侧有一个不易察觉的破洞,而套裙后方,一丝不易察觉的湿润痕迹正逐渐在丝袜上扩散,那是混合了精液与爱液的体液,源自她不久前在后台休息室为一位VIp客人提供的“特殊接待服务”。
大陆酒店的前台,不仅要处理日常事务,有时也需要以更“亲密”的方式安抚那些重要且急躁的客人。
就在这时,一名男子步入大堂。
他身材异常魁梧壮硕,身高过一米九,肩宽背厚,一身银灰色杰尼亚西装被坚实的肌肉撑得紧绷绷的。
他留着近乎光头的短,下颌线条刚硬,眼神锐利如鹰,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在地面上敲打出无形的重量。
他径直走向前台,目光扫过椎名,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意味。
“欢迎来到东京大陆酒店!先生!我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椎名脸上绽放出训练有素的甜美微笑,微微躬身,对男子凶狠的目光视若无睹。
她早已习惯面对形形色色的危险人物。
“请帮我联系经理,谢谢!”白人男子声音低沉,带着欧洲法语区口音的英语,语气与其说是请求,不如说是命令。
他的视线在椎名身上短暂停留,似乎注意到了她丝袜上的瑕疵和那细微的湿痕,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和欲望。
椎名面不改色,优雅地拿起前台的象牙白电话听筒,用戴着珍珠戒指的手指拨通了内部号码。
“经理,前台这里来了一位高桌信使。”她对着话筒说道,声音平稳而清晰。
……
顶层,经理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占据了酒店最好的视角,整面墙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东京天际线,夜色中灯火如织。
室内装饰是浓郁的日式极简主义融合了欧式古典风格榻榻米区域摆放着矮几和坐垫,另一侧则是真皮沙和实木办公桌。
墙壁上挂着几幅浮世绘,但细看之下,画中内容并非传统风物,而是描绘着各种隐秘的刺杀与格斗场景。
安德森经理站在办公桌后,他年约五十,头灰白,梳得一丝不苟,穿着定制的深色西服,外面罩着一件黑色风衣,袖子上面用金线绣着细密的安布雷拉红白雨伞纹章。
他手中拿着一封刚刚拆开的信件,羊皮纸的信封上,一个复杂的徽记火漆已经被破坏——那是高桌会的标志。
他快浏览着信的内容,眉头逐渐紧锁。
在他身后,如同影子般站立着一位身材高挑矫健的年轻女性——绘里。
她穿着一身紧致的黑色战术服,脚踏军用皮靴,腰间枪套里插着一把定制版的柯尔特1911手枪,眼神冷冽,如同随时准备扑击的猎豹。
“所以…”安德森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他将信件随手用都彭打火机点燃,橙黄色的火苗吞噬了羊皮纸,他将其丢进一个精致的黑釉陶制烟灰缸里。
“…这就是高桌会的决定?任由格拉蒙家的那个公子哥由着性子胡来?”
信件在烟灰缸中蜷缩、碳化,最后化为一小撮灰烬。
“注意你的言辞!经理!”那白人信使猛地从客人座椅上站起,双手撑在安德森宽大的办公桌上,身体前倾,形成压迫性的姿态。
“侯爵是高桌议会十二席全体通过签署的”至高权力“拥有者,任何冒犯侯爵的行为就是在挑衅高桌议会。你最好明白自己的位置。经~理!”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最后两个词。
安德森缓缓抬起眼皮,那双灰色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温度,反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
“”至高权力“?呵呵…”他轻笑一声,拿起桌上的一根古巴蒙特克里斯托雪茄,不紧不慢地用雪茄剪剪开端口。
“我怎么不知道高桌十二席长老什么时候可以不通过全体会议,就将这项”权力“直接授予任何人了?”他点燃雪茄,深吸一口,浓郁的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另外,记住了!该摆正位置的是你,信使!”
安德森话音刚落,绘里动了。她的动作快如闪电,拔枪、瞄准、扣动扳机,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犹豫。
“砰!”
一声沉闷的枪响在隔音良好的办公室里回荡。
子弹精准地命中信使的裤裆中央。
大陆酒店为所有工作人员(包括信使)提供的特制防弹西装起到了作用,凯夫拉纤维与特制插板挡住了。45acp子弹的穿透。
然而,巨大的动能冲击结结实实地作用在了男人最脆弱的睾丸和阴茎上。
“呃啊!!!——扑通!!”
难以言喻的剧痛瞬间击垮了信使的神经,他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眼暴凸,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冷汗如浆涌出。
他捂住裆部,身体蜷缩得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直挺挺地跪倒在地,整个人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剧烈颤抖。
绘里面无表情,上前一步,抬起穿着厚重作战皮靴的脚,狠狠一脚踹在信使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
“咔嚓!”鼻梁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