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此举,简直是雪中送炭!
他不仅提供了巨额资金,更考虑到了建港最急需的人力资源,而且品类如此齐全!
这份支持,可谓是无微不至。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冠,对着秦王深深一揖,语气诚挚无比道:“王爷厚恩!
如此周全考量,鼎力支持,奕帆……奕帆实在是感激不尽!
唯有竭尽全力,早日将港口建成,方能报答王爷知遇之恩于万一!”
秦王满意地捋须微笑,亲自起身扶起奕帆道:“奕卿何必行此大礼?
你我乃是一体,休戚与共!
你在前方开拓,本王在后方支持,此乃天经地义!
只盼你此去,一帆风顺,早传捷报!”
周文渊也在一旁笑道:“王爷与爵爷君臣相得,实乃一段佳话。
爵爷放心南下,西安这边,但有王爷在,必无后顾之忧。”
带着秦王的殷殷嘱托和沉甸甸的五十万两银票以及二百七十五人的“厚礼”,奕帆离开了秦王府,心中豪情万丈,底气更足。
有了秦王这坚实的后盾,他南下的步伐将更加稳健有力。
接下来的三四日,奕帆的生活节奏放缓,却依旧充实。
他并未完全沉溺于温柔乡,而是将时间巧妙分配。
白日里,春光渐暖,他多在庭院中指导李达练剑。
“达哥儿,看好了!
这‘破箭式’精髓,在于料敌机先,听风辨位!
非是见箭再破,而是敌意方动,你剑已至!”
奕帆手持一截梅枝,身形飘忽,出手如电,梅枝尖端划破空气,出“嗤嗤”轻响,将假想中四面八方射来的“箭矢”尽数“点落”。
李达全神贯注,汗水浸湿了衣襟,努力模仿着奕帆的每一个动作,眼中充满了对武学的痴迷与对公子的崇拜。
小洁也时常在一旁观看,偶尔递上汗巾茶水,眼神亮晶晶的,不知是在看剑法,还是在看那舞剑的人。
指导完李达,奕帆便会去陪伴杨芳。
杨芳孕期反应渐显,时常慵懒,奕帆便陪她在暖阁中说笑,或是念些诗词、讲述些海外奇谭给她听,引得她时而掩嘴轻笑,时而神往不已。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两人身上,温馨而宁静。
杨芳抚着有一点微隆的小腹,看着身边俊朗体贴的夫君,只觉得人生圆满,莫过于此。
到了夜晚,则是另一番旖旎风光。
杨莉温顺乖巧,张绮明媚活泼,二女一同侍寝,自是曲意逢迎,百般温存。
奕帆虽怜惜她们年纪尚小,并未过于放纵,但这等齐人之福,也足以让任何男子沉醉。
红绡帐底卧鸳鸯,被翻红浪,低吟浅唱,尽享这出征前最后的温柔。
这日下午,奕帆刚指导完李达一套剑法,正在廊下饮茶歇息,便见刘正、刘清茹父女和付刚联袂而来。
刘正依旧是那副精明干练的模样,率先抱拳禀报道:“总镖头,南下随行的五十名镖师已挑选完毕,皆是西安总镖局的精锐,由徐杰、叶青、赵文三位中镖头管理,随时可以出!”
奕帆点头赞许道:“刘总镖头办事,我向来放心。
有徐杰和赵文、叶青在,路上安全无虞矣。”
他话音刚落,站在刘正身后的刘清茹便迫不及待地上前一步,俏生生地行了个礼,声音清脆如黄鹂,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盼道:“奕大哥!
我……我也都准备好了!
这次南下,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我保证不添乱,还能……还能照顾你!”
她今日穿着一身利落的鹅黄色劲装,更显得腰肢纤细,双腿修长,青春气息扑面而来。
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此刻正一眨不眨地望着奕帆,里面满是希冀的光芒,仿佛生怕他说出一个“不”字。
刘正无奈地看了女儿一眼,对奕帆苦笑道:“这丫头,自那日听说爵爷可能南下,便天天缠着我磨,武功练得比以前更勤快了,说是要保护爵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