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日头都晒屁股了,师团长山贺太郎才懒洋洋地爬起床。
瞥见窗外亮晃晃的天光,他抬手拍了拍脑门,忍不住暗骂自己:
“山贺太郎啊山贺太郎!
你身为大扶桑帝国的军人,怎能如此耽于享乐,这般堕落!”
昨儿个还拍着胸脯嚷嚷,要连夜带兵杀向阳泉呢!
这般反省了足足五分钟,他立刻扯着嗓子喊人送早餐。
刚端起碗筷,那身段窈窕的樱子小姐恰好掀帘出来。
山贺太郎眼珠一转,当即咧嘴一笑,招手把樱子唤到跟前,坐到自己的大腿。
非要让她一勺一勺喂自己吃饭,嘴角的笑意就没停过。
饭吃到一半,他才想起正事儿,放下筷子吩咐传令兵:
“去!通知高雄次郎,立刻集结部队,半个时辰后开拔,杀向阳泉!”
可就在他被樱子喂得眉开眼笑的当口。
小川一郎又推门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位风韵犹存的岛国妇人。
“师团长阁下,这位是樱子的母亲”小川一郎弓着腰赔笑。
“她说怕樱子伺候不周,特意亲自过来帮忙!
另外樱子母亲的按摩手艺可是一绝。
还说要给阁下捏捏筋骨,舒缓一路的疲劳,顺便教教樱子伺候人的门道!”
山贺太郎的目光黏在樱子母亲身上。
见她身段丰腴、眉眼含情,哪还有半分拒绝的心思?
当即哈哈大笑,对着小川一郎连声夸赞:“小川君,你太会办事了!大大的好!”
于是,山贺太郎又一头扎进温柔乡里。
把出兵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这一耽搁,又是好几个小时。
另一边,集结地的高雄次郎差点没气晕过去。
他早已领着两万多勇士列队完毕,钢枪擦亮,车马备齐。
就等师团长一声令下,结果愣是从清晨等到了晌午!
眼看着列阵待命的鬼子兵们开始躁动不安,骂骂咧咧的声浪一阵高过一阵。
高雄次郎实在忍无可忍,攥紧拳头,噔噔噔冲到山贺太郎的房门外。
扯着嗓子高声呼喊,硬生生打断了里面的靡靡之音。
“山贺君!麾下勇士已经列队等候多时,是不是该下令出了?”
这一嗓子吼得震天响,差点没让正舒坦着的山贺太郎惊得从榻上滚下来。
他当即恼羞成怒,对着门外怒吼:“八嘎!”
他喘着粗气,语气带着几分理直气壮的蛮横:
“高雄君,你我是什么关系?
是陆军大学的最好的同窗挚友啊!
你好歹也是第24师团的参谋长,为何不带着他们先行出?非要来烦我!”
高雄次郎听得这话,简直无语到了极点,心里头把山贺太郎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特么没有你的将令,哪敢擅自做主兵?
可腹诽归腹诽,眼下对方既然松了口,他哪还敢多啰嗦,连忙市场应道:
“嗨!我明白了!这就率军先行出!山贺君可以在后面多休息休息!”
打走高雄次郎,山贺太郎顿时眉开眼笑。
一头扎回温柔乡里,继续美滋滋地享受樱子母女俩的按摩伺候。
那手法娴熟老道,按得他骨头缝都透着舒坦。
等他舒舒服服睡了一觉,再睁开眼时,推门一看,外头的天色已经黑透了。
想到自己竟又耽于享乐,荒废了整整一天时间。
他忍不住在心里装模作样地反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