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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秘道清障破毒烟 母虫变异扰星脉(第1页)

主攻组的陆九章、唐不语、赵三已随鲁尺长老身后进入秘道入口——唐不语沿途用算盘核对“江湖侠义”笔画标记,确保无机关遗漏;张都尉带边军也已抵达,与快刀门、百花楼弟子汇合,在秘道外围布防;星脉锁内,陈阿宝的护身玉佩经剩余的“寒泉水金线莲膏”滋养,裂纹暂稳,灵光虽弱却能持续压制邪气,沈青囊正用其暂拦子蛊。

寒风如刀,刮过观星台西侧那片冻得硬邦邦的荒地,出呜呜的嘶鸣。那口枯井,黑黢黢地嵌在冻土之中,井口缠绕的半枯藤蔓在风中瑟瑟抖,昨夜积存的冰雪凝成尖锐的冰碴,簌簌掉落,砸在井沿上,出细微又清晰的脆响。鲁尺长老伫立井边,身形稳如山岳,手中那根饱经风霜的铁杖往冻硬的地面重重一顿,杖头铜环撞击,出清越激鸣,瞬间压过了风声:"都把清心丸含在舌下,进了秘道,紧闭其口,一切行动,跟紧老夫铁杖之光!"

"是!"十名丐帮弟子齐声应和,声音在狭窄的井口回荡,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他们每人腰间都挂着半袋干燥的清心草,怀中揣着浸透破邪油的油布包------这是鲁尺长老今晨天未亮时就严令备好的,专为应对秘道中可能弥漫的剧毒烟瘴。唐不语守在井沿,膝上平放着那架乌木算盘,算珠上还沾着昨夜与赵三前辈连夜调试机关、核对地图时留下的石粉细末。他指尖捻着三枚沉甸甸的玄铁算珠,这是陆九章特意交予他的"备用暗器",算珠内里中空,掺入了能克制邪祟的金线莲粉末,触手冰凉,却仿佛带着一丝安定人心的力量。

"长老,"唐不语抬头,借着愈清亮的晨光,快扫过手中那张由他和赵三前辈根据羊皮地图精心绘制的草图,上面每一步的关键石板都用朱砂细致标注,"按江湖侠义四字笔画推算,这第一步,须踩左数第三块石板。江字六画,对应第六步;湖字十二画,对应第十二步。。。。。。您千万牢记,凡遇石板微有凸起,务必绕行,那皆是触机关的枢机所在。"

鲁尺长老微微颔,花白的须在晨风中拂动。他手中铁杖顶端骤然亮起一层柔和却坚定的淡金色光晕------正是丐帮秘传的"清心劲",能暂时驱散邪雾,护持心神。他不再多言,率先纵身跃入枯井,身影瞬间被井下的黑暗吞噬。脚刚沾地,便听"咔嗒"一声机括轻响,自脚下传来,仿佛踩中了什么关窍。紧接着,两侧石壁上原本黯淡无光的玄武图腾,纹路骤然浮现出不祥的血红色,仿佛被注入了某种诡异力量,映得幽暗的井底一片诡异。

"小心!"鲁尺长老爆喝一声,声若洪钟,在狭窄空间内震得人耳膜麻。话音未落,只听"嗤嗤"之声大作,两侧石壁毫无征兆地喷射出浓稠如墨汁的黑绿色毒烟!那烟雾极为诡异,比北漠冰渊中最蚀骨的瘴气还要粘稠数分,甫一接触石壁,便留下道道焦黑的腐蚀痕迹,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肉混杂着生锈铁器的腥臭气味。

一名年轻弟子反应稍慢半拍,未能及时掩住口鼻,不慎吸入一丝毒烟,顿时剧烈咳嗽起来,脸色以肉眼可见的度涨成骇人的青紫色,身体摇摇欲坠。鲁尺长老眼疾手快,铁杖一勾,便将他拉到身后,动作迅捷如电,同时已掏出一枚清香扑鼻的清心丸,不由分说塞入他口中:"撑住!这是蚀骨瘴的变种,还掺入了母虫的蛊毒液汁,毒性比寻常毒烟猛烈何止三倍!"他目光如炬,死死盯住图腾下方那几块略显异常的石板,果然有三块比周围略微凸起,边缘还残留着几乎难以察觉的细微刻痕,"唐小子!算!这三块要命石板,对应步数几何?"

唐不语趴在井口,将下方情形听得真切,心中焦急,算盘珠子拨动得噼啪作响,如同骤雨打芭蕉:"长老!算清了!第三、第七、第十步!您现已行两步,下一步万不可踩踏中间那块!"

鲁尺长老依言而行,身形向左灵巧一挪,脚步刚落定,原本蓄势待、即将喷涌毒烟的机关竟真的偃旗息鼓,没了动静。他心中暗松一口气,想起昨日陆九章剖析机关枢要时所言------"机关往往藏匿于账目最显寻常之处,越是看似合理,越可能包藏祸心。"这与查账时寻找假账破绽的诀窍,何其相似!"都跟紧!踩着老夫的脚印,一步不可错!"他低喝一声,提振士气,手中铁杖光芒稳定地在前引路,带领弟子们继续向秘道深处挺进。杖光所及,可见地上积着厚厚的灰尘,偶尔有肥硕的老鼠自石缝中惊慌窜过,然而一触及残留的毒烟,便立刻翻倒毙命,肚皮朝天,可见毒性之烈。

一行人屏息凝神,在幽暗曲折的秘道中艰难前行了约莫一炷香的工夫。就在众人心神稍懈之际,头顶突然传来沉闷的"轰隆"巨响,整个秘道都随之震颤!落石阵启动了!一块磨盘大小的巨石带着万钧之势砸落,直取鲁尺长老头顶!鲁尺长老临危不乱,吐气开声,手中铁杖向上疾点,精准地击在巨石侧面,"砰"的一声巨响,石头竟被刚猛无匹的劲力震得碎裂成两半,碎石四溅,打在弟子们身上,疼痛钻心。"唐小子!算落石间隔!"鲁尺长老声音依旧沉稳。

唐不语不敢怠慢,整个人几乎趴在井口,耳朵紧紧贴着冰冷的石壁,全神贯注地倾听下方传来的每一次震动,立刻掏出算盘,先将剩余的寒泉水滴在算珠上(寒泉蕴含清冽之气),再计算落石间隔:“长老听真!落石每十息一次,每次连落三块!算珠沾寒泉后能感应邪力,你们看——泛红光的算珠对应石板下有蛊虫,绕开!”他按算珠指引标记安全路线,比之前纯算步数更精准:“现在开始计数,一、二。。。。。。八!快躲!”

"蹲下!"鲁尺长老一声令下,弟子们训练有素地立刻缩身,紧密靠拢成一团。几乎就在同时,三块巨石挟着风雷之势,轰然砸在他们方才站立之处,地面剧烈震动,烟尘弥漫,碎石激射。"趁间隙快走!"鲁尺长老毫不迟疑,带头前冲,弟子们紧随其后,依循着十息一停的节奏,在落石的间隙中艰难却有序地移动,总算再无人员受伤。

然而,刚险之又险地穿过落石阵,脚下传来的触感骤然一变!不再是坚实的石板,而是松软流动的沙砾!"沙沙"的流沙声如同毒蛇吐信,在寂静的秘道中显得格外清晰。最前方探路的一名弟子猝不及防,一脚踏空,半个身子瞬间陷了进去,流沙强大的吸力让他无法挣脱,吓得他失声惊呼:"长老!救我!"

鲁尺长老反应极快,铁杖疾伸,杖头巧妙勾住那名弟子的腰带,运力回拉。可流沙的吸力远想象,不仅未能将弟子拉出,连鲁尺长老自己都被带得一个趔趄,向前倾去。"唐小子!算流沙范围!"鲁尺长老沉声喝道,双臂肌肉贲张,与流沙的吸力抗衡。

井口的唐不语心念电转,算盘再次响起,指尖因快计算而微微白:"长老!流沙呈扇形分布,左起三步,右至五步,向前仅需两步便是硬地!您让那弟子尽力向右侧挪移半尺,再借铁杖之力,或可挣脱!"

鲁尺长老依言而行,指挥那名惊慌的弟子向右侧艰难挪动。那弟子强忍恐惧,依言而行,果然感觉脚下吸力稍减。鲁尺长老瞅准时机,暴喝一声,全身内力灌注铁杖,猛地向上一提!"噗"的一声,终于将那名弟子从流沙中硬生生拽了出来。那弟子惊魂未定,大口喘息,低头一看,裤腿已被流沙蚀出数个破洞,露出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赤红色,显然沙中亦含毒性。"快用破邪油涂抹伤处!"鲁尺长老一边吩咐,自己也迅掏出油布包,将散着刺鼻气味的破邪油小心翼翼抹在弟子腿上。那赤红色触油即淡,缓缓消退,众人这才稍松一口气。

"长老。。。。。。前面,前面可还有机关么?"一名弟子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低声问道。

鲁尺长老刚要开口安抚,眼角余光却猛地瞥见秘道深处,一道幽绿色的光芒一闪而逝------那是丐帮特有的传讯信号!他心中骤然一紧,深知若非情况紧急,绝不会动用此信号。"你们暂且在此歇息,警醒些,老夫前去探查!"他刚迈出两步,就听见井口唐不语焦急的呼喊声穿透下来:"长老!边军探子来报,有一小队倭寇绕过正面战场,直奔秘道入口而来,意图偷袭!冷旗主已率人往这边赶了,令我们务必守住入口,不容有失!"

鲁尺长老脸色瞬间铁青,手中铁杖往地上重重一顿,震得脚下石板嗡嗡作响:"好个阴魂不散的佐藤三郎!竟敢行此断我后路的卑鄙伎俩!唐小子,你在此处为后续主攻队留下清晰标记,老夫即刻带弟子赶往入口支援!"他猛地转身,目光扫过略显疲态却眼神坚定的弟子们,"都打起十二分精神!今日若让倭寇踏入秘道半步,星脉锁中那些孩子们的性命,可就危在旦夕了!"

星脉锁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万年玄冰,又沉又闷,带着深入骨髓的阴寒。石壁上雕刻的玄武图腾,持续散着不祥的暗红色光芒,那光芒如同凝固的血液般附着在纹路中,顺着石缝缓缓渗透,滴落在地面上,竟出"滋滋"的腐蚀声响,冒出缕缕青烟------这是母虫那污秽邪力外泄的可怕征兆。

沈青囊蹲在冰冷的铁笼前,额角已渗出细密的汗珠。他随身携带的金针,已用去大半,整齐排列的针囊显得空荡了许多。指尖沾染着精心调配的金线莲药膏,刚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一名孩童的眉心,那蔓延的青黑色印记似乎稍有消退,可转眼之间,更浓重的青黑便以更快的度反扑回来,如同跗骨之蛆。

药农李伯急得连连跺脚,手中捧着的药膏罐已然见底,身旁竹篓里备用的金线莲也只剩下可怜的一小把,叶片蔫蔫的,失了鲜活气:“这母虫像是彻底疯了!药膏刚敷上,效力就被邪力冲散,根本压制不住!”

就在众人束手无策之际,陈阿宝突然跑了过来,怀中紧紧抱着的护身符箓正散出前所未有的强烈绿光,光芒流转,充满生机。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猛地将符箓举到母虫面前,高喊道:“沈大夫!你看!这符能克制它!”果然,护账符的纯净绿光照射之下,母虫那狂躁的动作立刻迟缓下来,身上血红色的纹路光芒也以肉眼可见的度黯淡了几分,仿佛遇到了天生的克星。

沈青囊眼中骤然爆出希望的光彩:"李伯!快!将剩余的金线莲挤出汁液,尽数涂抹在符面之上!"“沈大夫,金线莲膏快没用了!”药农李伯喊道——他已将从冰渊带回的晒干金线莲熬成浓汁,可刚涂在孩童眉心,就被母虫邪力冲散,“备用的也撑不了半个时辰,得想办法暂压母虫!”李伯闻言,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掏出那最后几株珍稀的金线莲,双手用力,将饱含药力的汁液仔细涂抹在护身符箓表面。当充满净化之力的绿光与金线莲克邪的药效相结合,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共鸣,那母虫仿佛遭受了巨大的痛苦,猛地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嗡嗡"惨嚎,庞大的身躯剧烈颤抖着,蜷缩成一团,血光急消退。

"管用!"沈青囊精神大振,看准时机,掏出一根最长的金针,内力灌注针尖,瞄准母虫头部那最为核心的红点,闪电般刺了过去!然而,就在金针即将触及红点的刹那,一股磅礴而阴邪的力量猛地自红点爆开来,不仅将金针狠狠弹开,那反震之力更是直接将精钢打造的金针震断成了两截!沈青囊心中猛地一沉,定睛再看时,现母虫红点周围,不知何时竟多出了数个细小的黑点------是刚刚孵化出的子蛊!那些子蛊微小如尘,却行动迅捷,如同忠诚的护卫般围绕着红点急旋转,形成了一层密不透风的邪力保护罩。

"沈大夫!它身上长出小虫子了!"陈阿宝惊恐地喊道,同时感到手中护身符箓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符面的绿光开始明灭不定地闪烁起来,仿佛力量在急消耗,"还有!还有更多虫子从它肚子里爬出来了!"

沈青囊急忙看向母虫腹部,果然见到无数细若丝的黑色子蛊,正源源不断地从它身体纹路的缝隙中钻爬出来,汇聚成一道道黑色的细流,蠕动着、爬行着,目标明确地朝着关押孩童的铁笼方向涌去!"不好!这些子蛊会钻入孩子体内,加吸取他们的生命力!"他心急如焚,立刻掏出怀里仅存的所有金线莲膏,不顾一切地涂抹在子蛊爬行的路径上。子蛊一接触到药膏,立刻出"嗤嗤"声响,化为一滩滩腥臭的黑水。然而子蛊的数量实在太多,如同黑色的潮水,前赴后继,那点药膏很快便消耗殆尽。李伯看着空荡荡的双手,懊悔得直拍大腿:"俺。。。。。。俺的备用金线莲还放在破庙里!早知道。。。。。。早知道就该把整个家当都背来啊!"

陈阿宝眼见子蛊即将触及铁笼,情急之下,猛地扑到笼壁前,将光芒已有些暗淡的护身符箓死死按在玄铁栏杆上:"沈大夫!符。。。。。。符能挡住它们!"绿光顺着冰冷的铁笼栏杆迅蔓延,形成一层薄薄的光膜,那些汹涌而来的子蛊一碰到这层光膜,果然停滞不前,出焦躁的嘶鸣。然而,护身符箓的负荷也达到了极限,符面的绿光以肉眼可见的度迅黯淡下去,甚至在那柔韧的符纸上,悄然绽开了一道细微却触目惊心的裂纹!"符。。。。。。符快撑不住了!"陈阿宝带着哭腔喊道,小手因用力而指节白。

沈青囊心中如同被烈火灼烧,焦急万分。他想起陆九章昨日分析活祭阵时提到的关键------"母虫乃是整个活祭阵的能量核心与枢纽",若不能彻底铲除母虫,这些被蛊毒控制的孩子,迟早会被吸干最后一丝生机,成为邪阵的祭品。他下意识摸了摸怀中仅存的几根金针,脑海中猛然闪过父亲生前秘传的"金针锁脉"之法------此法能暂时封住蛊虫的活动,延缓其侵蚀,但施展此法,需要有人近距离强行按住母虫,使其无法剧烈挣扎。

"李伯!"沈青囊猛地抬头,目光决然,"烦请您帮俺按住那母虫!只需片刻即可!"

李伯闻言愣了一下,看着沈青囊眼中不容置疑的恳求与决绝,又看了看笼中那些受苦的孩子,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随即被更强烈的勇气取代。他一咬牙,重重点头:"中!俺来!俺这把老骨头,豁出去了,还能撑上一时半刻!"说罢,他抄起靠在墙边的药锄,那是他平日里侍弄药田最趁手的工具,此刻却成了对抗邪物的武器。他深吸一口气,趁着母虫被护身符箓压制的间隙,猛地靠近,使出全身力气,一锄头狠狠砸在母虫肥硕身躯的侧面!

母虫遭受重击,出更加凄厉尖锐的惨叫,身体疯狂扭动起来,试图摆脱压制。李伯死死按住锄头柄,双臂青筋暴起,脸因用力而憋得通红,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脚下如同生根般钉在原地,任凭母虫如何挣扎,就是不退半步!

沈青囊瞅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眼神一凝,手中早已备好的三根金针,带着他毕生修为凝聚的纯阳内力,如同三道金色闪电,精准无比地刺入母虫腹部子蛊最为密集的聚集之处!"嗡------!"母虫出一声震耳欲聋、充满了痛苦与怨毒的凄厉长鸣,腹部的子蛊应声停止了蠕动,仿佛被瞬间冻结。然而,还未等沈青囊松口气,母虫那庞大的身躯,竟如同充气般开始急膨胀,甲壳下的血红光芒剧烈闪烁,散出一股极其不稳定、令人心悸的毁灭性能量波动!

"不好!它要释放邪力!快退!"沈青囊瞳孔骤缩,失声大喊,一把拉起几近脱力的李伯,另一手拽住紧握护身符箓的陈阿宝,三人踉跄着向后急退,险之又险地避开了母虫膨胀的核心区域。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远处通道传来急促而有力的脚步声,伴随着一道沉稳威严的喝声:"邪秽退散!"只见陆九章带着唐不语及时赶到!陆九章手中那本古朴的青铜税典正散着庄严肃穆的金色内力光华,乃是以内力催动的典籍之力,如同旭日东升,驱散黑暗。金光所至,母虫身上那躁动不安的邪力竟被硬生生压制了下去,膨胀的躯体也为之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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