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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大雄宝殿审计战KPI初定菩提规(第2页)

“看这《地契田亩册》!”陆九章的声音猛地拔高,像冰冷的判词,响彻大殿,眼底掠过一丝痛惜——这千顷良田曾养活过多少灾民,如今却成了蛀虫们的遮羞布。他左手虚引,一本账本自动飞起,悬停半空,页面定在记录大量荒芜田产的地方。与此同时,算盘上几颗关键算珠应声弹出,凌空旋转、放大,散出幽幽金光,瞬间凝聚成一个巨大、清晰、让人触目惊心的光影符号——大片荒芜的田地、坍塌的庙宇轮廓、枯死的林木!指尖在账本边缘用力划过,仿佛要将那些写满“荒废”的字迹刮掉:“良田千顷,山林无数,是管理者的失职,更是对佛的亵渎!”

他指尖再挑!又一本书页飞起,《香油收支总录》与《杂项功德簿》同时悬停,页面飞翻动,最终定在巨额收入和那些名目可疑的庞大支出上。眉头紧锁,鼻翼翕动,仿佛闻到了账本里散出的铜臭与血腥:“再看!”陆九章的声音像重锤,敲打在每一个僧人心头,“每天香客如云,香油钱像涓涓活水,汇流成河!可这些‘活水’,流到哪里去了?!”他右手在算盘上重重一拨!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又是几颗算珠弹出,和之前的“荒芜庙宇”符号相互勾连,大部分代表着财富的金色光点迅黯淡下去,化成一道道清晰可见的、流向一个不断旋转、吞噬一切的黑色漩涡(象征洗钱黑洞)和一口若隐若现、散着不祥气息的棺材虚影(铁棺材)的污浊暗流!“‘匿名大功德主’?‘佛前长明金灯耗材’?‘经卷誊录金粉’?名目花哨,支出如瀑!”他冷笑一声,眼中满是鄙夷,“可这些钱,真正用在佛祖身上、用在济世救人、用在维护这千年古刹自身之上的,又有多少?!”

“香火钱转化率,不到两成!”陆九章的声音如同最终审判,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字字千钧,砸得整个大殿都在震颤,“剩下的八成!去了哪里?进了谁的口袋?填了哪个永远填不满的黑窟窿?还是说,都拿去给九幽盟那口吞噬一切的‘铁棺材’当了养料?!成了你们官商江湖勾结、鱼肉百姓的本钱?!”

“砰!”陆九章右掌在算盘框上猛地一拍!声如惊雷!指节撞得生疼,却浑然不觉——这一掌,拍的是铁佛寺的烂账,更是拍向那些麻木不仁的灵魂。

所有悬浮的算珠符号——荒芜庙宇、污浊暗流、黑色漩涡、铁棺虚影——瞬间崩解、重组!在空中凝聚成两行巨大、立体、像用燃烧的鲜血写成的字符,光芒刺眼,散着令人窒息的羞辱与绝望,高悬于诸佛头顶,也高悬于每一个僧人的心尖!

资产利用率:48分!

香火转化率:2o分!

两个巨大的、不及格的、血红色的分数!在惨淡天光与斑驳金漆的映衬下,像两道深深的、流着脓血的伤疤,刻在了铁佛寺的脸面上,也刻在了所有人的瞳孔里!金光与血光交织,将整个大雄宝殿照得如同阿鼻地狱的审判场!

“哐当!”“哐当!”“哐当!”沉重的熟铜禅杖被一柄接一柄地扔在地上,出沉闷而绝望的撞击声。武僧们望着那触目惊心、无可辩驳的分数,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有的嘴唇哆嗦着,有的死死盯着地面,仿佛要在青砖上看出个洞来——他们再也握不住手中的武器,像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彻底缴械投降。事实胜于一切雄辩,任何煽动在这样赤裸裸的数据面前,都显得苍白可笑。

“按我财武宗的‘功德考评法’(kpI考核),”陆九章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最终判决意味,目光如炬,再次死死锁住蒲团上那好像已石化千年的澄观大师,“铁佛寺,不及格!是彻头彻尾的失败!是管理上的灾难!是信仰上的背叛!”

他上前一步,无形的气势如同巍峨山岳,沉甸甸地压向那枯槁的老僧,每一步都像踩在众人的心尖上:“澄观大师!您是铁佛寺硕果仅存的元老,是真正的定海神针!”目光灼灼,带着孤注一掷的期盼,“今天,当着这满殿沉默的佛祖金身,当着这些刚刚看清真相、心里茫然的弟子,陆某只问您最后一句!”

他的声音猛地注入了一种近乎悲怆的力量,直指核心,拷问灵魂:“您是愿意继续闭上眼睛,捂住耳朵,让这‘功德’二字彻底沦为蛀虫们掩人耳目、饱肥私囊的空话幌子?!让铁佛寺继续做九幽盟藏污纳垢、洗钱销赃的钱袋子?!还是愿意拿出壮士断腕、刮骨疗毒的勇气和决心!砍掉所有非必要的、滋养蛀虫的‘烂账开销’(削减非必要支出),建立清晰的‘功德考评’(kpI),将这千年古刹的每一笔收入、每一项支出,都彻底摊开,晒在青天白日之下(公示所有账目),接受十方信众的监督!让每一文带着祈愿和善念的香油钱,都真正流向它该去的地方——救济孤苦,修缮庙宇,精进修行,弘扬佛法,实实在在地,造福这芸芸众生?!”

“功德”二字,再次如同洪钟大吕,在空旷死寂的大殿里轰然回荡、碰撞,震得梁上积尘簌簌而下,也震得许多武僧低下了头,面露惭色。

整个大雄宝殿的空气好像被彻底抽干了,真空般令人窒息。所有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线死死牵引着,钉在蒲团上那枯槁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的身影上。澄观大师依旧紧闭着眼,如同早已坐化,唯有那结着古老禅定印的、枯槁如鸟爪的手指,极其轻微地、难以察觉地蜷缩了一下——指尖关节因用力而白,袖中那片烧焦的经文残页几乎要被揉碎。这细微得几乎不存在的动作,却像一颗投入万丈深潭的石子,在每一个屏息凝神、心脏几乎停跳的僧人心中,激起了滔天巨浪!是默许?是抗拒?是无动于衷?还是更深沉、更艰难的权衡?一丝极淡的、仿佛尘埃落定般的悲悯与决绝,极其快地掠过他浑浊不清的眼底,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瘫在地上的慧能背靠着冰冷的罗汉像,面无人色,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牙齿咯咯作响,死死盯着澄观,眼神里是最后一丝濒死的、疯狂的期盼和绝望。

就在这时,法严的目光扫过摊开的《贪腐名册》,当“慧能挪用慈幼院粮款致三名孤儿饿死”的字样刺入眼帘时,他瞳孔骤然收缩,像被毒蛇狠狠咬了一口!十八年的隐忍,看着无辜孩子被当作筹码,看着肮脏黑账啃噬佛门根基,每一次想揭露都被冰冷威胁压回心底!这行字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袖中铁牌硌得生疼,那“慈幼院”三字仿佛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口冒烟!

“佛祖——开眼啊——!!!”

一声撕心裂肺、饱含着无尽悲愤、痛苦与十八年积郁的怒吼,如同压抑了千万年的熔岩,轰然冲破地壳,喷薄而出!声音的来源,正是那一直如同沉默磐石、死寂枯木般杵在角落阴影里的法严方丈!

他猛地抬起头,浑浊的老眼此刻赤红如血,浑浊的泪水混合着额角不知何时蹭破流下的污血,在他那枯树皮般的脸上纵横流淌,画出凄厉的痕迹。十八年!整整十八年!他看着那些无辜的孩子被当作筹码(袖中铁牌那“慈幼院”三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烫着他的心),看着一笔笔肮脏的黑账像最贪婪的蛆虫,日夜不停地啃噬着佛门的根基,看着这座他奉献了一生的古刹,在贪婪与虚伪中一步步滑向万劫不复的深渊!每一次想要揭露的冲动,都被那冰冷的威胁和无力的现实压回心底!每一笔假账,都像一把烧红的剃刀,活生生地刮着他的心肝脾肺肾!每一次听到慧能之辈在高唱佛号,他都恶心得想要呕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丝,却感觉不到疼痛——比起心里的煎熬,这点疼算什么!

“十八年了!慧能!你这孽障!”法严的声音嘶哑破裂,像破旧的风箱在拉扯,充满了痛苦与自我厌恶,他枯瘦的手死死捂住右袖口,那里藏着的铁牌仿佛滚烫无比,几乎要将皮肉灼穿,“每次我想揭开这盖子,你就用慈幼院那些孩子的命来堵我的嘴!用那铁牌提醒我当年默许你处理瘟疫孤儿、让他们下落不明的罪过!”他猛地甩开手,袖中半块生锈的铁牌“当啷”落地,正是刻着“慈幼院”三字的信物,“广智已经在戒律院招了!你私贩济慈仓糙米、伪造损耗记录的账目,都是他替你做的假账!你侵吞的每一文钱,都沾着那些孩子的血和信众的泪!”

此刻,陆九章那句“造福芸芸众生”,如同最后一道撕开浓密乌云的天光,又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劈开了他心中最后一丝犹豫、恐惧和侥幸!十八年沉默的守护,十八年看着净尘那样无辜清澈的孩子被卷入、被牺牲,十八年看着佛门净地沦为九幽盟的钱袋和洗账工具!这口憋了十八年的恶气,这腔积了十八年的悲愤,他再也咽不下去了!就算下一刻就被那幕后黑手碾碎,他也要吼出这一声!

“铁佛寺的罪孽!沉疴!今天……就由老衲这苟延残喘之身,来亲手……了结!”法严方丈须戟张,原本佝偻的脊背猛地挺直,枯瘦的身躯仿佛被注入了惊雷般的力量,爆出与他年纪截然不符的狂暴气势!他猛地抡起手中那柄沉重的乌木伏魔禅杖,手臂肌肉因用力而绷紧,青筋暴起,禅杖上的铜环剧烈碰撞,出震耳欲聋的轰鸣——这不再是支撑身体的拐杖,而是灌注了毕生功力、积攒了十八年悲愤,带着与这污浊大殿同归于尽的决绝,朝着那张巨大的、象征着铁佛寺表面荣光与内里腐朽的紫檀木供桌一角,狠狠地、义无反顾地劈下!

“轰——咔嚓——!!!”

震耳欲聋的、如同山崩地裂般的巨响猛地炸开!坚硬的紫檀木,在这灌注了无匹悲愤内劲的伏魔杖下,如同朽木枯枝般应声碎裂!木屑、碎裂的鎏金装饰、账册的纸页碎片……如同经历了一场爆炸般,疯狂地四散激射!烟尘顿时弥漫开来,笼罩了小半个大殿!陆九章眉头微蹙,却未后退半步,目光锐利如鹰,穿透烟尘死死锁定法严方丈颤抖的背影——这一杖,劈碎的何止是供桌,更是铁佛寺百年的虚伪面具!

在一片惊呼和呛咳声中,供桌被劈碎的角落下方,赫然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人工开凿的暗格!一本薄薄的、封面没有任何字迹、边缘似乎还沾着些许暗红色凝固污渍的册子,静静地躺在里面,仿佛一只沉睡的、装满秘密的毒虫。

法严方丈枯槁的手快如闪电,甚至带出了一道残影,一把就将那本册子抄了出来!他看也不看,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的业火,手腕因用力而青筋暴起,指节泛白,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将其狠狠地、精准地摔在了供桌中央,那巨大的、流淌着血光的“48分”与“2o分”的下方!册子脱手时带起一阵风,吹得周围账页簌簌作响,像是在为这场迟来的审判伴奏。

“看!都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法严方丈的声音嘶哑破裂,如同濒死野兽的哀嚎,唾沫星子随着嘶吼飞溅,苍老的脸上青筋暴起,每一道皱纹都因愤怒而扭曲,“看看这佛门清净地,这莲花座下,这金身背后,都养了些什么魑魅魍魉!什么贪嗔痴毒!”字字带血,句句含泪,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指向那本摊开的名册,仿佛要将毕生的屈辱与愤怒都倾泻在上面。

那册子被摔得摊开。黄脆弱的纸页上,赫然是一份手写的名单!墨迹浓黑沉郁,力透纸背,透着一股子森然冰冷的戾气。名单顶端,是三个狰狞得如同恶鬼勾画的大字——《贪腐名册》!

而第一个名字,就如同烧红的烙铁混合着冰锥,狠狠地烫入、刺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眼帘:

慧能!

名字后面,还跟着细细密密的蝇头小楷标注,如同判决书上的细则:“戒律院座,掌刑罚而监守自盗,侵吞各类香油善款,倒卖寺产山林,勾结九幽盟、漕帮、丙字库洗黑账,初步核查计纹银四万三千两……另,涉嫌沈家坞血案,协助销毁证据……”陆九章瞳孔微缩,沈家坞……沈青囊的故乡?难怪沈大夫对慧能恨之入骨,这笔血债,今日总算要连本带利讨回来了!

(陆九章脑中瞬间闪过无相塔暗格中那根带血丝与某些模糊账目碎片的关联:四万三千……这个数字似乎与某笔巨大的、指向不明的亏空有着微妙联系……)

轰!如同九天惊雷在每一个僧人的头顶、心尖炸开!比之前陆九章揭露的任何证据、任何分数都要震撼百倍!这份从供桌暗格里、由法严方丈以这种决绝方式劈出来的名册,就如同地狱阎罗殿的判官簿,瞬间将一切遮羞布撕得粉碎!什么座,什么高僧,不过是个被推到台前、罪行罄竹难书、趴在铁佛寺千年清誉和信众血汗上吸血的毒瘤!是最大的那只蛀虫!

“噗通!”一声闷响。慧能双眼猛地翻白,喉头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最后挣扎的怪响,肥胖的身躯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癞皮狗,顺着那尊金漆剥落的罗汉像,软软地、彻底地瘫倒下去,彻底晕死过去。旁边两个年轻武僧下意识想扶,手伸到一半又猛地缩回,脸上写满嫌恶与惊惧——谁愿碰这满身罪孽的蛀虫?他身上那件原本代表戒律和威严的紫金袈裟,在瘫倒时彻底散乱开来。一同滚落的,还有一块沉甸甸的、刻有“慈幼院”字样的铁牌,铁牌背面,“丙子年冬,杭州育婴堂三十儿郎”的字样在尘埃中若隐若现,无声地控诉着更深重的罪孽。

陆九章看着那块铁牌,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讽:“慧能啊慧能,你这满身的铜臭,倒比寺里的香火还浓。”他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连藏污纳垢都如此迫不及待,佛门清净地,竟成了你敛财的鼠穴。”

这时,从慧能散乱的怀中,轻飘飘地掉出半张显然是被匆忙撕扯、未燃尽的纸条。纸条上,一行潦草却凌厉的字迹清晰可见:‘菩提先生示下:三日为期,平账灭口,不得有误!’——正是九幽盟新任代理人、代号“菩提”的密令格式!陆九章心中一凛:菩提……九幽盟的新代理人?阴九龄死后,这盘棋果然还有后手!他慧能,不过是个连自己真实姓名都不配拥有、随时可以被丢弃的临时工具!

“佛门……佛门净地……岂容……岂容尔等蛀虫……如此……亵渎——!!!”法严方丈看着那堆肮脏的财宝和铁牌,看着名单上慧能的名字,看着眼前这幕丑恶到了极致的景象,出了最后一声泣血般的、耗尽生命的怒吼。这声怒吼不仅是对佛门净地的扞卫,更是对袖中铁牌所代表的无尽胁迫的最终控诉和挣脱!他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像断了线的木偶,手中的伏魔禅杖“当啷”一声脱手坠地,枯瘦的手在空中徒劳地抓了一下,仿佛想抓住最后一丝佛光,整个人也如同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骆驼,向后直挺挺地倒去。旁边的武僧这才如梦初醒,慌忙上前搀扶。

这声怒吼,也彻底震碎了殿内所有武僧心中最后一丝侥幸、摇摆和疑虑。看着那本从供桌下劈出、沾着血污的《贪腐名册》,看着名单上慧能后面可能出现的其他熟悉或陌生的名字,看着那从“戒律院座”身上滚出的、沾着信众血汗和黑产污垢的铁牌,看着那半张冰冷的灭口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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