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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观影体20（第6页）

他们的女儿，在他们不知道的漫长时光里，竟然独自一人在绝望的循环中挣扎了数百次？！那笑容背后，究竟隐藏了多少强撑的坚强和无法言说的痛苦？

“573次。。。。。。”红凯的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调，他猛地转头看向身边的伽古拉，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暴怒。

伽古拉的反应则更为直接和骇人。在听到那数字的瞬间，他周身原本就偏低的气温骤降，仿佛连空气都要凝结成冰。

碧绿的眼眸收缩成危险的竖线，里面翻涌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和杀意。蛇心剑在他手中出尖锐的嗡鸣，能量不受控制地丝丝外溢，他脚下的地面甚至出现了细微的龟裂。

“573。。。。。。次。。。。。。”伽古拉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每一个音节都裹挟着血腥气“‘无’。。。。。。还有那个躲在阴沟里的老鼠。。。。。。”他猛地抬头，露出一抹近乎狰狞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彻骨的寒和毁灭的欲望“好啊。。。。。。真是好得很。。。。。。把我的女儿。。。。。。当成什么了？！”

他此刻只想毁灭，毁灭那个造成这一切的元凶，毁灭那个让朝雾承受如此痛苦的存在！

红凯一把按住伽古拉剧烈颤抖的肩膀，他自己的手也在抖，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带着压抑到极致的痛苦和坚定：“伽古拉！冷静点！我们现在知道了！我们一定会弄清楚！绝不会再让奈奈经历那些！”

话虽如此，但他心中的后怕和愤怒丝毫不比伽古拉少。他看着屏幕上朝雾那“强撑”的笑容，只觉得心如刀绞。

他的女儿，本该在他们的羽翼下无忧无虑地长大，而不是背负着如此沉重的枷锁，笑得如此。。。。。。令人心疼。

（朝雾：？？我吗？父亲你是不是眼花了）

贝利亚和伏井出k这边，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信息而产生了些许波动。贝利亚扫过屏幕上朝雾的脸，又瞥了一眼身边似乎因这信息而有些怔然的k，鼻腔里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

数百次轮回？这小丫头，倒是有趣。不过，这与他何干？他现在只关心k和那个小子的事。

伏井出k在最初的震惊后，内心那因为小陆即将到来而翻涌的情绪，奇异地被冲淡了一些。

“天幕，解释清楚！那个轮回到底是怎么回事？！”伽古拉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撕裂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伽古拉那压抑到极致的质问在天幕下回荡，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答案。红凯紧紧按住伽古拉的肩膀，他自己的指节也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神死死锁定着天幕。

≤天幕的光芒微微闪烁，那平和的、带着引导意味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一次，却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平静：

既定之事实，无可更改。朝雾于此方宇宙，历经轮回转世，共计五百七十三次。每一世，皆为不同生灵形态。≥

“转世。。。。。。573次？”红凯喃喃重复，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不是时间循环，而是。。。。。。一次又一次的死亡与新生？他们的女儿，在他们的宇宙里，经历了这么多次的生命更迭？为什么？

≤你们所看到的，皆为既定的事实。无论你们如何改变，她终将与此宇宙之‘那个人’相遇，此乃命运之线，无法回避，无法斩断。≥

“命运之线？无法回避？”伽古拉猛地甩开红凯的手，蛇心剑直指天幕，能量狂暴涌动，他眸子里燃烧着疯狂的怒火和毁灭欲“放屁的命运！谁定的命运？！那个宇宙意识？那个‘无’？还是那个藏在暗处的杂碎？！告诉我他是谁？！”

“信息不足，无法提供。警告，过度干涉既定轨迹，可能引不可预知之后果。天幕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终结意味，仿佛在陈述一个冰冷的宇宙法则。≥

“不可预知？”伽古拉出一声尖锐的冷笑“还有什么后果能比我的女儿被迫经历几百世、还要去面对一个未知的敌人更糟糕？！！”

红凯再次上前，这一次他不仅仅是按住伽古拉，而是几乎用尽全力将他箍在怀里，他自己的声音也在颤抖，却带着一种绝望中的坚持：“伽古拉！冷静！我们先。。。。。。先知道更多！天幕！那个人是谁？‘无’和他是什么关系？奈奈她。。。她每一世都。。。。。。”

他想问，她每一世都过得如何？是平安喜乐，还是。。。。。。但他不敢问出口，那573次的转世，结合朝雾之前暴露的内心，恐怕。。。。。。绝非什么美好的经历。

≤“过多的内容，现在的你们没有权限知道。”天幕的光芒似乎黯淡了一些“继续观影，可以揭示更多内容。”≥

这近乎无情的回应，像是一盆冰水，浇在了红凯和伽古拉熊熊燃烧的怒火和担忧之上，却也让那火焰燃烧得更加冰冷和绝望。

“恒定。。。。。。因果。。。。。。”红凯咀嚼着这个词，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席卷了他。那个敌人究竟是谁？为什么偏偏是他的女儿？

伽古拉在红凯的禁锢中剧烈地喘息着，他死死盯着天幕，眼中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他不再咆哮，但那沉默之下酝酿的风暴，远比之前的爆更加可怕。

他知道，天幕不会再说更多了。他们被投入了一个已知结局却不知过程的棋局，而他们的女儿，是棋盘上最重要的、也是被迫不断重复悲剧的棋子。

光之国广场上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冰冷而残酷的“真相”震撼得说不出话。

“转世。。。。。。573次。。。。。。”赛文沉重地叹息“这意味着，她在这个宇宙存在了极其漫长的时光。。。。。。”

“每一世都是不同的生物。。。。。。”佐菲分析着“这意味着她可能经历过作为光之国居民、地球人类、甚至是其他星球生命的一生。。。。。。而每一世的终点，都是与‘那个人’的对立？”

“恒定因果。。。。。。无法改变。。。。。。”希卡利眼中数据流疯狂闪动，最终化为一片沉寂“这涉及到宇宙底层规则。。。。。。确实非人力所能轻易扭转。”

泰罗搂紧了泰迦，声音干涩：“所以。。。。。。奈奈那孩子，不管我们怎么帮她，她最终还是要。。。。。。”

泰迦把脸埋在父亲身上，肩膀微微颤抖。

赛罗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镖：“可恶！这算什么狗屁命运！”

小陆和佩嘉紧紧靠在一起，小陆看着屏幕上因为父亲们担忧而显得有些无奈的朝雾姐姐，再想到那573次转世和既定的悲惨对决，眼圈都红了：“怎么会这样。。。。。。奈奈姐姐她。。。。。。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佩嘉哭着说：“一定会有办法的！凯先生和伽古拉先生那么厉害！”

托雷基亚优雅的面具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低声自语：“恒定因果。。。。。。有趣的绝望。连重生都无法摆脱的宿命吗？呵。。。。。。这宇宙的恶意，还真是。。。。。。毫不掩饰。”

贝利亚似乎对这场“命运悲剧”兴致缺缺，他的注意力更多在伏井出k和小陆即将到来的会面上，只是偶尔瞥一眼那边陷入绝望愤怒的红凯和伽古拉，眼灯里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

伏井出k则彻底沉默了。573次转世，恒定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