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龙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眼神有些迷离,说道:“这世道,就像个大戏台,每个人都在上面演着自己的戏。有人风光无限,有人却只能黯然退场。这女子,怕是演不下去了。”
柯大夫微微摇头,目光变得深邃起来:“我行医多年,见过太多生死。这女子虽是自杀,可背后说不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会不会是有人逼迫她,让她不得不选择这条路,却又留下那样的字条,来告别人世?”
包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沉思片刻后说道:“柯大夫所说也不无道理。只是,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我们该从何处查起呢?”
几人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老张提着酒壶走了过来,给众人又添了些酒,说道:“各位,别想那么多了。这世道就是这样,有些事,我们可能永远也弄不明白。来,喝酒!”
众人又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可心中的愁绪,却如同这杯中的酒,越来越浓。
***
袁文却在冷笑。
温政不解:“你笑什么?这么没有同情心?”
“我在笑你们把活人当死人哭。”
“活人?”
“是的。”袁文说:“那字条上的字迹,经过我鉴定,也确实是她本人所写。”
“她是谁?”
“千代。她的笔迹我化成灰都认识。”
“千代是谁?”
袁文说:“就是荧火的女家臣。”
“你是说她没有上吊?”
“她当然上吊了的。”
“你为什么说她是活人?”
“她本就没有死。”
柯大夫说:“尸体我验过的,以我当时验的情况,以验尸的时间计算,她已经死了十二个小时了。”
包伟点点头:“我去的时候,人就已经没气了。”
袁文冷笑:“两头愚蠢的猪。”
柯大夫和包伟脸上有些挂不住。
袁文对包伟说:“你马上给停尸房打电话,看尸体还在没有。”包伟半信半疑地去打了电话,回来后脸色大变:“尸体不见了。”
“不翼而飞?”
“是的。”
“诈尸了?”
“不知道。”
温政看着袁文:“千代是日本忍者,这是她的忍术?”
“是的。”袁文说:“这种忍术叫破息变,能让人完全屛息,处于皮囊空空姿态,医生都会以为已经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