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过他的锁骨,轻声应:“嗯,很好。”
她的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能清晰数着他渐渐平稳的心跳,像冬夜里慢下来的晚风,裹着让人安心的力道。
他的指尖还在轻轻揉着她的尾,动作带着惯有的耐心。
方才情动时被揉乱的丝缠在他指缝,他一点点理顺,偶尔低头用鼻尖蹭蹭她的额头,呼吸里带着雪松的暖香。
“还累吗?”
他的声音比月光还软,指腹轻轻擦过她泛红的眼角:“刚才,你攥着我的手都白了。”
她下巴抵着他的锁骨轻轻蹭:“还好,就是现在有点困。”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腰侧画圈,触到他腰间淡淡的薄汗,又赶紧收了回来,却被他反手握住,按在自己胸口。
她说:“今天,为什么要了我?”
“因为我想。”彭北秋说,抑制自己的欲望,太痛苦了。
“嗯,我也想。”
“睡吧。”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顶,另一只手轻轻拉过毛毯,裹住两人交叠的身体:“我抱着你睡。”
她轻轻地颤了一下。她咬着嘴唇,许久没有说话。
她悠悠地长叹一口气。窗外的风轻轻拍打玻璃,像某种遥远的呢喃。她闭着眼,却迟迟没有入睡,思绪如潮水般在黑暗中起伏。彭北秋的呼吸渐渐沉稳,可她知道,他并未真正睡去。她的手指微微蜷缩,仍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那是一种令人贪恋的归属感。这一刻,她不再追问过去,也不再恐惧未来。
这一夜,彭北秋没有回去。
***
“断竹、续竹、飞土、逐肉”。
——吴越春秋。
仅用8个字,4个词就描述了原始狩猎劳动的全部过程,这就是古人的智慧。
“嫁”
古代一妇女,其丈夫去世后想改嫁,奈何家公极力阻挡,于是其妇向县太爷递一诉状“夫死、无嗣、翁鳏、叔壮”。
县太爷看后直接判一字“嫁”。
沈培给袁文讲解中国古文的妙处。在古文方面,袁文无疑不及她的知识储备。
袁文却有些心不在焉。
袁文后来一直在想,那天清晨,如果她已经给温玉断了奶,王昂就不会看到她的胸,王昂就不会经常夜不归宿。
她能够如此地镇定自若,完全要归功于她当时注意力在孩子身上。也就是说,那时她还没有完全从母性中醒过来,她恍恍惚惚地看见了一个人站在门口,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老妈子。
令她倍觉尴尬的是后来,当她看清门口的那个人是王昂的时候,她一惊之下却忘记了立刻拉下敞开的上衣。
温玉正在吃奶,。她该做的是转过身,她却没有,后来,她象征性的拉了一下上衣,白兔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而在王昂面前上下跳动了几下。
王昂看得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