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处女吗?”
“嗯。”她说:“我从小和督军的儿子定了亲,但他的儿子在国外一直没有回来。”
“你们没有成亲?”
“是的。”
“你还没有嫁人?”
“是的。”她说:“督军的儿子娶了他的同学,根本就不会回来了。”
“你的嫁妆给了我,你已不打算嫁人?”
“是的。”她的神色有些凄凉:“我现在能嫁给谁?”
彭北秋的眼光如一条毒蛇的信,扫过她的全身,每一个部位,每一寸肌肤。
在他穿透的目光,她居然有了反应。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反应。
她居然开始热。
他说:“你转过身去。”
她转过身,背对着彭北秋。
她光滑的后背没有一颗痣,没有一条疤痕。
优美的线条到腰部陡然收细,到臀部再猛地放大开,形成了美妙的葫芦形曲线。
她感受到背后的目光。
她收紧双腿。
“转两圈。”
她轻轻转了两圈,如风中冰面舞蹈的天鹅。
彭北秋赞叹:“现在可以做吗?”
“做…做那个?”
“是的。”
她咬着嘴唇:“就在,,?”
“嗯。”
她的声音有些微颤:“我还在服丧期。”
“我知道。”
“丧期不能做的,要遭受天谴的。”
“我知道。”
“你仍然要?”
“是的。”
她闭上眼睛:“你来吧。”
半晌没有动静,她睁开眼,彭北秋已经拿起地上的衣服:“你穿上吧。”
她去拿衣服,他却手抚了上去,抚摸她健康青春的肌肤。
她受到惊吓,却没有反抗,只是死死抓住衣服,仿佛要抓住即将失去的贞操。
肌肤开始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