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越庭闻言,非但不恼,反而勾唇笑了笑。
那笑容里带着点邪气和理所当然:“过程无所谓,结果合乎我意就行。”
“如果在这个过程中,温书酒没有选择你呢?”顾晏礼倏然问道。
傅越庭眸光微顿,眼底敛过一丝阴郁与疯狂的笃定:
“那就强迫她选择我。”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顾晏礼的语气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我这段时间确实失职了。”
才会让傅越庭的病情在原地打转,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
傅越庭:“……。”
“我要忙工作了,再见。”
挂断电话后,傅越庭先是给傅清棠去“暮色”的定位,简短了三个字:“去接人。”
然后熟练地点开监控应用程序。
他看到温书酒正安静靠在窗边的软榻上,目光眺望窗外,似乎是在放空。
想到顾晏礼刚刚那个问题,傅越庭的神经又开始紧绷起来。
不管怎样,他会用尽一切手段和方式,让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一个选项。
痛苦也好,憎恶也罢,总好过失去。
他始终觉得,感情里最大的恶意不是占有,而是以爱为名的退缩和抛弃。
所以,宝宝…。。
你的狗狗已经将颈绳主动上交了,你最好永远不要抛下他。
—
傅越庭回到12o1,刚敲了两下,几乎是立刻。
门内就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啪嗒啪嗒”声,傅越庭连带着眉眼都不自觉地柔和下来。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门被从里面拉开。
温书酒穿着柔软的浅色家居服,长松散地披着,笑容甜甜望着他所在的方向。
“你回来啦!”女孩声音清脆,带着显而易见的开心。
傅越庭没有立刻进门,而是倚在门框上,深邃的目光细细描摹着她的笑脸,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
他伸出手,没有去碰她的脸,而是轻轻握住了她扶着门框的那只手,指尖在她微凉的手背上摩挲着。
“嗯,回来了。宝宝怎么这么高兴?嗯?”
温书酒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她顺势向前一步,另一只手也摸索着抓住了他衬衫的衣襟,微微踮起脚尖,将唇凑近他的下巴:
“因为……闻到糖醋小排的香味了呀!”
傅越庭低笑一声。
他不再满足于这点距离,手臂微微用力,便将人带进了怀里,另一只手顺势关上了房门。
玄关暖黄的灯光下,傅越庭低头吻住那片湿润的唇瓣。
温书酒被他圈在怀里,仰着头,温顺地承受着。
她环在他腰后的手不自觉地收紧,踮起的脚尖有些酸,却舍不得放开。
一吻结束,两人的呼吸都有些微乱。
傅越庭稍稍退开,额头却仍亲昵地抵着她的,鼻尖蹭着她细腻的脸颊皮肤,声音哑得厉害:
“现在呢?还只是因为糖醋小排?”
温书酒气息不稳靠在他怀里轻轻喘息着。
闻言忍不住笑起来,诚实又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主要是因为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