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便哭得更凶更可怜了。
元宝以为妈妈酱被欺负了,急得哼哧哼哧绕圈圈,抬起爪子拼命挠门。
然而无人在意。
—
好几天不见,再加上昨晚温书酒过于主动依赖,傅越庭便没控制住,草过了头。
直到后半夜才餍足地抱着人睡下。
次日十点,傅越庭先醒过来。
他侧躺着,安静看着躺在臂弯里的人。
温书酒睡得还很沉,傅越庭伸手,指尖缓慢地轻拂她的眉眼。
昨晚,她哭得好凶。
她的眼泪轻而易举激起他体内的暴戾因子,然而,真正触碰上她滚烫的泪水时,心中只有心疼和无措,不知该怎么哄才好。
似乎是感受到男人的触碰,温书酒眼皮轻颤,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刚一动,就下意识轻轻“嘶”了一声。
傅越庭立刻凑近,掌心熟练地贴上她的腰,轻轻按揉。
“我吵醒你了?是不是腰酸?”
温书酒意识回神,嗓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鼻音喊他名字,“傅越庭。”
“嗯,在呢。”
她的手虚虚握成拳放在男人胸膛上,小声打了个哈欠,“昨晚几点睡的呀,我还是好困。”
傅越庭心虚,“不记得了。”
“那昨晚你弄了多久啊?腰好酸…。。”
傅越庭还记得约法三章的事。
但昨晚实在不能怪他。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先制人,语气无辜:“宝宝,昨晚第三次以后,是你说“今天破例,要重新来”,所以我才没有遵守规则的。”
真的不能怪他。
温书酒眨了眨眼,一些破碎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
最后被抱去浴室清理的时候,好像确实是自己又主动抱了上去,还不许傅越庭松开……
她羞得把脸埋进他颈窝,闷声道:“好吧…。”
傅越庭低笑着继续给她揉腰,力道恰到好处,他放缓了声音问:
“宝宝能告诉我,昨晚为什么要哭吗?谁让我们宝贝受委屈了?”
昨天和李程的那通电话,傅越庭知道肯定和温家夫妻有关,但这么直接问,又怕温书酒觉得自己在调查她,会不高兴。
温书酒在他怀里沉默了几秒。
原本的情绪与委屈经过男人这么温柔的轻哄又被勾了起来,眼睛又有点酸酸的了。
见她不说话,傅越庭正要开口,只见女孩委屈地瘪了下嘴,抬起手背去擦眼睛。
这次她哭得无声无息,以至于傅越庭反应过来时感到一阵束手无策。
他心疼得抓过她的小手放到唇边亲了亲,然后又去亲她的眼睛,吻去她的泪水。
“宝贝,不哭好不好?”
“受了什么委屈都告诉我,我都能帮宝宝解决,相信我好吗?”
温书酒这才抽噎着,小声说:“傅越庭,我、我不是我爸妈…亲生的…”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傅越庭睫光微顿,没想到是这样。
温书酒断断续续地把昨天生的事说出来,“然后我去了医院做鉴定,结果要过几天才出,但我觉得…。应该是真的…”
“不管结果怎么样,宝宝你还有我。”
“真的假的都没有关系,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傅越庭想起她昨晚的崩溃,将人抱得更紧,“所以昨晚,宝宝才害怕我也是假的,对吗?”
女孩的声音闷闷的,“嗯,因为你不接我电话,我就,多想了。”
“是我的错。”
傅越庭捧着她的脸,郑重道歉:“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会第一时间接宝宝的电话。”
“宝宝也答应我,无论生什么事,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好吗?”
温书酒很乖地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