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厕所?真的假的?怪不得这么大脾气…”
“该,让他整天横了吧唧的,这下碰到更横的了吧?”
工友们纷纷驻足围观,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反而都乐呵呵地看着这场难得的好戏。
“许大茂,你个生儿子没屁眼的缺德玩意,除了会告黑状你还会干什么,有本事别跑!”何雨柱气喘吁吁地追着,嘴里不干不净地怒骂着。
许大茂虽然跑得狼狈,但嘴上却不饶人,他充分利用自己腿脚灵便的优势,始终跟何雨柱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同时大声反驳,故意让周围所有人都听见:
“傻柱,你放屁,你他么别血口喷人,谁告你黑状了?老子今天上午请假,根本没在厂里,我怎么告?”
“你少他妈狡辩,不是你还能有谁?昨天才揍了你,今天老子就被罚,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何雨柱根本不信,认定就是许大茂搞的鬼。
“我狡辩?我许大茂行得正坐得直,没干过就是没干过!”
许大茂跑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停下来,对着何雨柱和围观的工友大声道:“各位工友都给评评理~!”
“他何雨柱自己在外面惹是生非,打了人,人家苦主找到厂里来了,厂里处罚他,他倒好,把这屎盆子扣我头上了!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他这话说得有理有据,加上他确实上午请了假,不少工友都开始偏向于相信他。
“就是啊,傻柱,你自己犯了错,别赖别人啊!”
“许大茂虽然也不是啥好鸟,但今早确实没来厂里。”
“苦主都找上门了,厂里处罚很正常嘛…”
何雨柱听着周围的议论,看着许大茂那副嘴脸,更是气得七窍生烟。
“你放屁,肯定是你,除了你没别人!”何雨柱提着拖把又想冲过去。
许大茂见势不妙,赶紧又跑,边跑边喊:“傻柱,你讲不讲道理?我都说了我请假了,有本事你去查啊!你看我今天上午在不在厂里!”
“我告诉你,你再拿着那脏东西追我,我可真去保卫科告你了,让你扫一年厕所!”
两人一个追,一个跑,在厂区里又绕了小半圈,引得更多人驻足围观,简直成了轧钢厂午休时分的一场闹剧。
何雨柱到底穿着笨重的胶鞋,手里还提着累赘的拖把,追了半天也没追上灵活的许大茂,反而把自己累得够呛,满身大汗,混合着厕所的味道,更加难闻。
最终,他眼看着许大茂一个拐弯,消失在一栋厂房后面,再也追不上了。
何雨柱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着许大茂消失的方向,无能狂怒地狠狠将手里的拖把砸在地上,溅起一片污水。
“许大茂,你给老子等着,这事没完,没完——!”他朝着空荡荡的厂房方向,出不甘的咆哮。
周围看热闹的工友们出一阵哄笑,对着浑身狼狈、臭气熏天的何雨柱指指点点,慢慢散去了。
何雨柱感觉一股巨大的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狠狠一拳砸在旁边的墙上,捡起那脏污的拖把,低着头,走回了那个充满恶臭的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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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办,宁伟正在工位上摸鱼,看着面板上的情绪值不断上涨,也是一脸懵逼。
“系统,这情绪值哪来的?难道出bu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