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被打得向后踉跄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眼镜也飞了出去。
“爹~!”闫解成一看自己老爹被打,这还了得?
他虽然也有点怵何雨柱的拳头,但此刻也不能袖手旁观,大喊一声就冲了过来。
“傻柱,你敢打我爹,我跟你拼了!”
何雨柱正在气头上,眼看闫解成不知死活地冲过来,更是火冒三丈。
“来的好,孙子,爷爷连你一块儿收拾!”
他根本不躲不闪,迎着闫解成冲来的方向,砂锅大的拳头如同擂鼓般砸了过去!
“砰!砰!砰!”
一连串沉闷的拳头着肉声响起,伴随着闫解成“嗷嗷”的惨叫。
他来得快,躺得更快,根本没来得及碰到何雨柱一根汗毛,就被几记重拳砸在胸口和脸上,直接被打翻在地,疼得蜷缩成一团,只剩下抽冷气的份儿。
何雨柱打红了眼,指着在地上哼哼唧唧的闫家父子,说道:“闫!埠!贵!给你三天时间,三天,我要是见不到冉老师过来跟我见面……”
他顿了顿,眼神凶狠地扫过在场所有人,最后定格在捂着脸的闫埠贵身上,咬牙切齿道:“老子扒了你们闫家的皮!”
说完,他狠狠啐了一口唾沫,又瞪了一眼躲在人群后面不敢再吭声的许大茂,这才转身,“哐当”一声摔上门,回了自己屋。
闫埠贵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才在三大妈和吓傻了的闫解睇、闫解放的搀扶下,颤巍巍地爬起来。
他鼻子还在流血,染红了胸前的棉袄,眼镜腿也摔断了,用胶布勉强缠着,样子狼狈不堪。
闫解成则捂着胸口,哎哟哎哟地叫唤,脸上青了一块,显然何雨柱那几拳没留手。
“看什么看?都散了,散了!”刘海忠端着二大爷的架子,挥着手驱散还在围观的邻居,但眼神里却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邻居们一边议论着,一边意犹未尽地散去,但目光还时不时瞟向闫家。
“这回闫老西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傻柱那浑人,惹急了可真敢动手!”
“三天…看他闫埠贵怎么收场!”
“冉老师?哪个冉老师?长得俊不?”
许大茂见何雨柱回了屋,也龇牙咧嘴地溜回了后院。
他虽然挨了顿打,但看到闫埠贵吃瘪、何雨柱出丑,心里竟有种诡异的平衡感,甚至觉得这顿打挨得…好像也不算太亏?
“傻柱这孙子,下手真黑…”他呲牙咧嘴地吸着冷气,但眼神却闪着光,“不过…闫埠贵这下可是坐蜡了…嘿嘿…”
他忽然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一个既能报复何雨柱,让他相亲失败,又能打击闫埠贵,让他名誉扫地,说不定还能给自己捞点好处的机会。
“冉秋叶…”许大茂摸着下巴,脸上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不知道长得怎么样…关键还是个老师。。。。”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心里滋生出来,凭什么好事都让傻柱惦记?
他许大茂现在也是有两间房的“优质”单身青年了,要是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