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撬开一条门缝,正要往里钻时,夏晚月手中的刀,突然从阴影里冲出,西瓜刀“咚”地插在门边的木柱上,刀刃寒光直逼两人面门。
“敢在我这里偷东西,你们东家没教过你们规矩?”
她的声音在夜里格外冷厉,吓得两人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夏、夏老板,我们……我们就是来看看,没别的意思!”
其中一个伙计结结巴巴地辩解,手还在往怀里缩。
里面藏着准备用来偷脂粉的布袋。
夏晚月冷笑一声,上前一步,一脚踩住他的手腕:“看?需要带着撬棍和布袋看?”
另一个伙计见状,想转身跑,却被闻声赶来的李温言拦住。
李温言手里握着木棍,眼神坚定。
“娘,要不要把他们送官?”他大声问道。
这话彻底击垮了两个伙计的心理防线,扑通跪倒在地。
“夏老板饶命!是我们东家让我们来的,他说您抢了他的生意,让我们偷些脂粉,再放把火……我们不敢放火,就只敢来偷东西啊!”
夏晚月眼神一沉,竟想放火?这是要断她的活路!她没再废话,揪起两人的衣领,把他们拖到院外的巷口,又让李温言去叫巡夜的衙役。
“你们最好老实跟衙役说清楚,是谁指使你们的。”
她盯着两人,语气带着警告。
“要是敢撒谎,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们在惠州城待不下去。”
衙役很快赶来,将两个伙计带走。
夏晚月站在巷口,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没有丝毫波澜。
她知道,这次不能轻易放过背后的东家,若是纵容,往后只会有更多人来下黑手。
第二天一早,夏晚月直接去了那家脂粉铺。
掌柜的见她来,脸色白,还想装傻。
夏晚月没给他机会,直接一巴掌拍拍在柜台上,柜台瞬间裂出无数道口子。
掌柜的吓得一哆嗦,后退两步,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家伙计已经招了,是你让他们去我家偷东西、放火。现在要么跟我去衙门说清楚,要么赔偿我五百两银子,再关了铺子滚出惠州城,你选一个。”
掌柜的看着夏晚月,又想起昨晚两个伙计没回来,知道瞒不下去,只好咬牙赔了五百两银子,当天就关了铺子,灰溜溜地离开了惠州城。
可他刚走出惠州城的城门,就被官府的衙役给抓了回去。
消息很快在惠州城的商户间传开,没人再敢轻易招惹夏晚月。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知府夫人罩着的人。
回到宅院,李温言佩服地说:“娘,您真厉害!以后再也没人敢来惹咱们了。”
夏晚月摸了摸他的头,眼底带着一丝冷意:“不是没人敢,是他们知道,惹了我,就要付出付不起的代价。”
夜里,夏晚月在院墙上加了几道暗锁,又在院子里装了几个铜铃。
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知道,生意越好,麻烦就越多,但只要她够狠、够警惕,就能护住这个家,护住自己的生意,在惠州城稳稳地扎下根。
处理完脂粉铺掌柜的事,夏晚月的名声在惠州城商户间彻底传开。
没人再敢小觑这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妇人,更没人敢轻易打她生意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