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女人扇他巴掌,并对他又啃又咬又掐,他会很开心很兴奋。”邢岁见皱了眉头。
柴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种活,你要派乔唯朵上马才对!”柴人玩笑,“也许对聂洛胃口的话,我们公司就有救了!”
但是,没想到,邢岁见一点也不欣赏他的笑话,反而神色越阴霾了。
“老大你——”柴人渐渐有点懂了,“乔唯朵不会和聂洛的老婆长得有点象吧——”
“不是模样,是气质。”他终于吐实。
这也是他必须赶走乔唯朵的原因。
“我对不起你们几个。”明知道有一种可能得救的方法,但是就算对不起兄弟们,这件事情,他也不会允许把乔唯朵扯进来。
“老大,说什么呢!要死就死个痛快,这种不是人干的事情,我柴人也干不出来!”
他轻锤下柴人的肩膀,终于笑了笑。
里面终于清场了,那个女人早已经消失不见。
见他只带了柴人单枪匹马赴约时,聂洛眉头挑了下。
“邢岁见,最近这种风声,敢不带保镳就来与我见面的老高,你还真是第一人!”聂洛后面站在一批的打手,他凉凉道。
聂洛脸色不太好,明显方才的女人无法把他伺候到心情舒畅。
邢岁见淡淡一笑,“我目前还找不到能以一敌十的人才,反正最近都在刀口上舔血了,所以就不白费心思了。”
“邢岁见,你还和小时候一样这么耿直!我喜欢!”聂洛大笑,为他的识时务。
但是。
聂洛才笑了几声以后,停止,盯凝着他,“邢岁见,老实点说,你有没有将钱借给胡x林?”
“没有。”他回答。
“借了几个亿?”聂洛逼问。
“没有。”他答案相同。
“你的钱投哪了?”
“大部分的资金在玉石和房地产上,剩下的资金是企业或个人借贷上。”邢岁见有问必答。
“没有胡x林?”
“刚好没有。”
“你们这些老高,就算借钱给胡x林了,也没有一个人敢认!”聂洛冷哼。
“我手上也跑了好几笔帐,反正都这样了,有的话,我没道理不认。”他语气平淡。
聂洛这才脸色稍霁。
认识这么多年,邢岁见的硬性他还是了解一点的。
“前段日子听说你快要结婚了,新娘是谁?怎么不带过来给我看看?”聂洛先扯客套。
“早吹了。”他淡声道。
相较邢岁见的镇定,柴人情绪很绷。
阿见明天和温玉去领证,后天他们四个人一起去上海,然后,他的签证批不下来,无法按时离开,先留下来挡一挡,这是他和温玉约好的。
情况不能有一点变化!
“是吗?不过也对,现在的女人都现实的很,很不可爱。”哪象他的老婆,无论他什么情况,她都不离不弃。
“我看你还是干脆娶了你那个合伙人好了。”聂洛闲扯,“你要是跑了,我还可以多个人扯来抵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