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就是不想娶祁宁枝,也必须要娶!
如此一想,沈翎的脸上就严肃了许多。
他本就是从阵上杀敌而得到了声望,死在他手下的敌军不知几何,当他冷着脸的时候,身上的肃杀之气就升腾起来。
“你靠近我,绝非你说的那样。”他冷声道。
“那既然如此,我愿意成全你。”
“你就该感恩戴德。”
“放心,嫁入沈家,你害怕的东西都不需要再怕了。”
这样的言语,这样的表情,软硬皆施下,若是对面只是个小孤女,哪怕心中有着成算,也要被震慑到了。
祁宁枝的确被震慑到了。
她沉默了会,看着对方上半身威严,下半身微颤的男人。
“不如,你先站稳别抖?”
“……嗯,还有就是,你的屁股从刚刚就在滴血。”是大姨夫来了吗?
甚至血顺着他的屁股,都滴在了地上,跟尿了有什么区别?
咔嚓。
好像是玻璃碎掉的声音,细细的听,也许还是某人破防的声音。
“噗……”是一直躲在角落不敢出来的彩珍出的声音。
沈翎的脸色开始从淡颜转为浓颜,冷淡的面容,多姿多彩了起来,甚至不止腿上颤抖了,嘴角都开始微颤。
祁宁枝还挺怕他年纪轻轻就中风。
祁宁枝决定不再嘴瓢,轻咳了声。
“三日后,正逢六月十八,是个好日子,媒妁之言,三书六娉,希望沈将军都不要缺。”她站在风中,那瞬间下蛊的感觉又来了,只是这次略微比较轻,没有悲伤,只有微微的酸楚。
想一想,剧情里二人怎么结婚的来着。
哦。
是沈翎犹如娶了个玩意儿似得娶回了家中,说是娶,却跟纳妾没多大区别,她备受嘲笑。
哪怕知道这是沈翎顶着重压非要把她娶回来的代价,她也有着丝丝的难过。
可却无法言说。
因为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爱。
如果在意这些,还说出口的话,就好像她是真的如传言所说的那样,趋炎附势,攀高枝,处心积虑的嫁入沈家。
祁宁枝不想说话。
那句话怎么说的,人只要想吃苦,那就有吃不完的苦。
——
和沈翎约定好后。
沈翎就决定要离开了。
只是离开的时候出了点问题。
他十分坚持的要自己走,可是他一转身,就要拿一屁股的血对着祁宁枝。
如此,二人对视了一会。
浓颜系的沈翎沉默了下来。
“你现在,立刻回房去。”
霸总沈翎上线,冷着脸对着祁宁枝道。
诚然,祁宁枝觉得,她自己是个正常人,没人会喜欢看别人屁股流血。
算了,先不正常一会吧。
她甚至可以更不正常的说:“我担心你,此刻正是我感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