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爱痴狂嘛。
就当他沈翎魅力大,有两个女人为他哐哐撞大墙。
长公主倒是真没想过,还有这般隐情,她上下端倪着祁宁枝。
毕竟沈翎是她女儿看中的,也就是她的女婿。
沈翎被女人追寻,这点长公主是丝毫不在意的,毕竟只要权利够大,强扭的瓜也可以是甜的,她女儿只需要随性而为就可,至于沈翎喜欢谁,根本不重要,她自然有办法让对方只能娶到她的女儿。
“兹事体大,本宫可不好说什么。”长公主轻摇着头:“阿翎,知道你事突然,回去先同你母亲说一声吧,确保的确有此事。”
这话说的就很有水准了。
怎么不可以是,回家跟自己母亲一聊,决定否认此时,那样她一个没人管的小孤女,还有着企图把她摁死的继母。
想弄死她轻而易举。
甚至在场心思各异的都觉得祁宁枝蠢的可怜,此刻就把这样的事情爆出来,除了一个长公主能给她撑腰,可长公主的女儿齐宁郡主喜欢沈翎,那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长公主又怎么可能会帮她呢。
而长公主的话,也证明的确实如此。
长公主又对祁宁枝安慰道:“不过此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果确有此事,祁姑娘你也不用着急。”
敷衍之学,不过如此。
祁宁枝却像是个傻老帽一般,单纯的看向长公主,像是真的把她当做可以信任的长辈,甚至把刚刚沈翎都没能抢走的玉牌递给了长公主。
“您说的对,只是这玉牌,既已经拿出来,臣女却护不住亡母留给臣女仅有的一件念想。”
“恳请长公主为臣女保管,不管婚事与否,臣女只求心安。”
祁宁枝说完后,朝着地上磕头求恩。
这话显然是直接说祁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周芸娘的手帕都要被撕碎了,恨不得一口咬死祁宁枝,这样就能让她没办法再满嘴胡说八道。
“不管婚事与否?你不是心仪阿翎?”长公主倒是不在意祁家母女的态度和表情,只扬声询问着自己想知道的问题。
一侧的丫鬟无声的提醒着,那边的人还在等待着传召,若是平常,丫鬟肯定是不敢打扰长公主说话的,可那人,是长公主十分在意之人。
长公主思忖了下,安排下人直接把人带到这里来吧,这里的戏热闹的很,不看多少亏了些。
祁宁枝听完长公主的话却不言语,此时无声胜有声。
把一个小孤女,尽管知道自己的姻缘,却毫无办法,无人为其撑腰,无人为其谋划,只能自己放手一搏的姿态表演的淋漓尽致。
沈翎注视着那匍匐成一团的祁宁枝,心下忍不住的动容,脑中第一时间浮现的是那双宛若星河一般的双眸。
还有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蓬勃生机。
太矛盾了。
一个人的性格,怎么能如此分明。
阮含玉没说话,只更紧的攥住沈翎。
沈翎这才回神,却对上了长公主的双眼。
长公主有双好看的凤眼,往日里和煦春风,可这般看着人的时候,又像是被某种动物盯上。
“阿翎,本宫本想为你遮拦,但是你看,现在……你该如何抉择呢。”
“总不好,今日把这两位姑娘都定了下来,带回家去吧?”
都知沈家家规森严,不若沈翎如此放荡不羁的性子,也不敢乱搞些什么。
若是此刻沈翎只带着一人回去,那还好说。
可他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