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也撒个像样点的行不行!”
何宴礼第一个跳出来,反驳何棠,“就你?会医术?骗鬼呢!”
何棠一记眼刀甩在何宴礼身上:“二哥这么快就忘了虎口那一针的滋味了?”
何宴礼身体一僵。
钻心的疼再次涌上了心头。
他猛地反应过来,之前何棠那针确实扎在穴位上才那么疼。
难不成……她真会医术?
他一时噎住,没再吭声。
另一边,何湘雅见二哥熄火,心头冒出一股莫名的不安。
她擦了擦眼泪,声音带着哭腔:“慧仪身子一向好好的,怎么会无缘无故晕倒?”
她打定主意,就算何棠是救人,也得让她变成害人!
何棠看着何湘雅嗤笑一声:“这得问你!陈慧仪先天不足,后天吃食又跟不上,小小年纪就气血两虚!今天要不是我及时下针,她后半辈子就等着天天灌药汤吧!”
“什么?!”赵夫人惊讶出声。
“何棠你胡说八道!慧仪自小健健康康,哪来的先天不足?还气血两虚?我们相府还能缺她一口吃的?!湘雅是她亲娘,能亏待她?!”
她越说越气:“我看你就是想推卸责任,满嘴胡诌!”
何湘雅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喉头不自觉咽了咽,“母亲说得对,慧仪吃的用的都是好的,怎么会气血两虚……”
“是不是血虚,身体有没有弱症,一会儿大夫来了就都清楚了。”何棠懒得再费口舌,撂下话就不再搭理他们。
话音落下,丫鬟引着大夫进来了。
大夫瞧着这一大家子阵仗不小,心里一凛,额间不禁浮起一层冷汗来。
何湘雅这个时候有些急,手里不停绞着帕子,一副非常担心陈慧仪的模样,跟着大夫进了内间。
“大夫。。。。。。”
她刚想压低声音说什么,余光瞥见赵夫人和三个嫂嫂也跟了进来,心头一紧,话到嘴边变成了凄楚的哭求。
“大夫,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啊——”
大夫看着爱女心切的何湘雅忙不迭点头,“夫人放心,老朽定当尽力。”
说完就放下药箱,仔细给陈慧仪把脉。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江叶,破天荒地走到何湘雅身边,轻声道:“你别太担忧,我瞧着慧仪气息平稳,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
江叶本是来看戏,可同为母亲,看不得孩子遭罪。
她儿子常年体弱,多少懂点皮毛。
何湘雅擦了擦眼泪,勉强点头应了声。
说话间,大夫已经把好了脉,原本凝重的神色也松了不少。
他转过身对几人说道:“几位夫人宽心,小姐并无大碍,待老朽开副方子调养即可。”
为了方便大夫写药方,几人又带着大夫到了外间。
何湘雅以担心陈慧仪为由留了下来,并未跟着一道出去,留在了内间。
大夫写好药方递给他们。
江叶开口问道:“大夫,我家姑娘好端端的,为何会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