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话,这又是一传世佳作了。
此次诗会,也一定会被记载在安宿县志、乃至保定府志里面了。
更多人的心中则是充满疑惑:沈庆之的学识到底到了多高的层次?
才子佳人们的表情也变得形色各异起来。
有人面对这词,仿佛备受打击,整个人都丢了精气神。
人比人真的会气死人。
才华这东西,还真是与生俱来的。
果然,有些人出生在罗马,有些人出生就是牛马。
更多的才子佳人则是仔细揣摩,仔细回味每一个字每一个词,希望能得到启让自己的才学更进一步。
“抛开这词不谈,光是这字,假以时日就足以开宗立派了。”
“笔力浑厚豪迈,笔法更是大开大合,似乎已经达到了人与自然契合的层次。”
“一笔一画尽显洒脱豁达,早就出了思想境界这个范畴了。”
朝堂大佬们看着沈庆之的字,也纷纷出阵阵感慨,对沈庆之的词更是佩服至极。
户部尚书姜致尚抖干宣纸上的墨汁,越看越是欢喜,“不出意外的话,此次龙釜山诗会的魁就是你了。师弟之才,堪称我武朝第一才子啊。”
“师兄谬赞了,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沈庆之拱手行礼,“要说我武朝文坛的脊梁非恩师和十八先生莫属。”
“沈庆之,你不要得意,今天我就拆穿你虚伪的真面目。”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传来,众人循声看去,不是别人正是盐帮曹雪望。
所有人都面露奇怪,没明白曹雪望说的是什么意思。
“曹雪望,你什么意思?”沈庆之疑惑地看着对方。
“你写过的诗词,全都是抄来的。”曹雪望的话如同一记雷霆,炸响整个诗会。
“……”沈庆之一怔,诗词确实是抄来的,但前提条件是你曹雪望和我来自同一个地球。
“让我说对了吧?”曹雪望眼神阴森至极,恨不得把沈庆之碎尸万段。
沈庆之坑了盐帮八十万斤的盐钞,正常流程下,赔钱也不会赔多少,毕竟盐帮还有库存的私盐,用不上两年,就能把盐帮洗白。
可偏偏,沈庆之在李家镇搞了一个盐场,制造出来堪称极品的雪花盐。
如果雪花盐买得贵也就算了,还他妈卖得贼便宜,这让盐帮的盐一粒都卖不出去。
那可是盐帮的全部家底,如果全都赔光了,且不是那些贵人如何安抚,光是盐帮的长老们就能活剐了曹家人。
还有曹雪莹,听说她从水牢跑出去之后,直接躲进了灵山镇。
这女人野心极大,她得不到的东西也不想别人得到,万一和沈庆之联手,盐帮也就彻底瓦解覆灭了。
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曹雪望可不希望曹家破产。
于是,他斥重金找到了太原王家的王成文,准备给沈庆之扣上抄袭的罪名。
在古代,名节大于一切。
如果读书人被爆出污点,一辈子不能翻身。
为何曹雪望如此笃定王成文能赢,不光是因为太原王家在武朝文坛的地位,更多是因为王家先祖王无功,是五言律诗和七言律诗的创造者,也是几个经典词牌的创造者。
王无功已经仙逝百年,根本无法对峙,曹雪望就不信沈庆之能自证清白。
毕竟,哪个女孩子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又有谁会相信,王成文会赌上王家几百年的清誉去污蔑沈庆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