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伤到了头部,脑中瘀血严重,老朽虽然用金针放血,但……他醒来后是否会有变数老朽也说不清楚。”
霍一听懂了,意思是将军伤的太重,醒来很可能还有后遗症?
“大概会是什么变数?”
那老大夫摸着花白的胡须思索再三:
“伤在头颅,一般而言最严重的是深睡不醒,要不便是记忆缺失,要不就是视力受损!”
啊?
这每一样感觉都很严重。
大夫留下药走了。
霍一和霍三两人对视一眼:
“将军身边那个暗卫中的暗卫呢?怎么会不在?”
是啊,这也是他们感到奇怪的地方。
不是形影不离吗?
“除非是将军自愿,否则那些人绝对不敢离开将军半步!”
“那是什么样的事儿能让你家将军独自面对还伤的这么重?”
面对霍三的问题,霍一只道:
“昔日,也是你家的将军!”
嘿!
这个人!
“我们现在可讨论的不是这个!”
“行了,知道你好奇,我也好奇。
但是金花将他坨来的,或许还有别的同伴?要不问问金花?”
霍三也觉得有道理,可金花不是都跑了吗?
“它还在生气,估计要等气消了才能回来吧!”
“就说了让你别和金花置气你不信,现在好了吧?”
霍三别扭的很,但就是不承认自己的错。
行了吧,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一切都要等人醒了再说,可人没醒……”
“没醒就抬走吧。”
“那孩子……”
霍三倒是无所谓:
“又不抬到咱们家,就村里招呼人家给些钱帮忙照看,等醒了看情况再说。”
也行。
“对了,鉴于那是你家的将军,所以还是你守着最好。
别这么看着我,不守着不行,万一被那个不长眼的冲撞了呢?
你别忘记了,那些话本子都说了,好些女人会趁此机会挟恩以报。
万一,万一我家祖宗还馋他身子怎么办?我得保证我家祖宗用的东西干净不是?”
这说的都是什么狗屁话?
这龟儿子成天和村里那些三姑六婆混,一天到晚嘴里就没个把门的,还话本子……看的都是不正经的东西。
太气人了。
“行了,知道了!”
馋身子?他到底是咋说的出来的?
不管怎么说的出来,但霍三就是说出来了啊。
不仅如此,回去后霍三还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什么?为什么要穿裙子?我不要穿裙子,女孩子才穿裙子,我是男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霍三看着两个小屁孩,可不是商量:
“我是通知你们二位,不是商量。
我说了让你们穿女装扮女孩子就是扮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