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真的不去看看吗?”韩青宁还是有些担心韩徽玉。
“这个时候去,徽玉姐姐怕是不愿意见我们,等她缓缓再说吧。”
韩青宁除了叹气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又过了几日,秦州终于传来消息,韩应元上奏朝廷,弹劾秦州盐运使吴德举贪赃枉法、徇私舞弊,并附上了详细证据。
与此同时,殷元中也在京中暗暗力,私下联合几位御史请他们接连上疏,要求严查秦州盐政。
消息传开,朝野震动。
二皇子府内,李承延气得摔了茶杯:“好个韩应元,本王提拔他,他竟敢反咬一口!”
幕僚小心翼翼道:“殿下息怒,此事怕是另有蹊跷。那殷元中是太子的人,会不会是太子在背后指使。”
李承延眼神阴鸷:“太子?殷元中也是个没骨气的,自己亲妹妹都被太子退了亲,居然还要为他做事,窝囊废!去查,看看到底跟太子有没有关系。”
而东宫那边,太子也是一头雾水。
“殷元中这是什么意思?为何事先不与孤商议?把人给我叫来!”太子皱着眉问心腹。
事情生得太突然,太子当朝被所有官员注目,明显都认为是他指使殷元中所为。
心腹斟酌道:“或许殷公子是想替殿下分忧,趁机打击二皇子的势力。”
太子满面铁青,“先把人给孤叫来!”
就算是为他分忧,也不能先斩后奏,简直是胡闹!
如今殷元中一出面,人人都以为是他授意,太子猛不丁接了一口大锅,还不能作出不知情的样子,简直是憋了一肚子火。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殷姝真的事情,殷元中故意害他!
这场风波很快波及到了韩家。
这日,韩胜玉刚从外面回来,就被韩锦棠堵在了院子里。
“韩胜玉,是不是你搞的鬼?”韩锦棠脸色铁青,眼中满是怒火,“三叔弹劾我外祖父,到底安的什么心?”
韩胜玉一脸无辜:“这话从何说起?朝廷大事,岂是我能左右的?再说,若吴大人当真清廉自守,又何必惧怕调查?呀,你如此恼火,莫不是事情都是真的?”
“你!”韩锦棠气结,“你胡说什么?”
“是不是胡说,等朝廷查明白便知道了,大堂姐与其在我这里疯,倒不如回去问问事情是真是假。”
“韩胜玉,不管如何,三叔做出这种事情,这是真的想跟韩家了断吗?”
“咦,你这话说的真是可笑,吴家的事情关我们韩家什么事情?哟,你跟大伯母可真是胳膊肘往外拐,为了吴家竟要威胁我们韩家?”
“什么威胁?都是一家子亲戚,三叔为什么要踩着我外祖父往上爬?”
“朝廷蛀虫,贪官污吏,人人得而诛之,我爹爹为人清正,为国为民,这样做有什么不对?也是,像你这种踩着自家姐妹往上爬的小人,哪里懂得这些,你还是回去收拾自己的烂摊子吧,少在我这里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