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白胡思乱想的时候,身上的贞子正努力地撑起自己的身体。
她体内的肉棒顺势从那被肏得松垮已经无法闭合的骚屄中滑出。
肉棒沾满了她子宫深处流出的精液、淫水,白浊的液体顺着龟头和茎身,蜿蜒而下,滴落在她那苍白的腹部,又滑入她那被精液浸湿的阴毛丛中。
肉棒滑出的瞬间,贞子的子宫猛地抽搐了一下,空虚感瞬间席卷了她全身。
她那涣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本能的渴望和失落。
她知道,那根巨物是她唯一的归宿,是她灵魂深处最渴望的温暖。
她撑着虚软的身体,踉踉跄跄地在苏白身上转了个身,用一种近乎匍匐的姿态,缓慢地倒爬到苏白那紧绷的腰腹之上。
她娇小的身躯,最终倒在了苏白胯下。
她那张绝美的鬼脸,此刻带着痴迷,缓缓地埋入苏白那浓密的阴毛丛中。
苏白那根刚刚经历过高潮洗礼的肉棒,此刻虽然不再像之前那般坚硬如铁,却依然雄伟挺拔,青筋暴突。
龟头顶端还挂着一滴晶莹的精液,散着浓郁的腥臊气息。
贞子缓缓地靠近那根巨屌。
她的丁香妙舌,小心翼翼地探出,轻柔地舔舐着龟头顶端的精液。
舌尖触碰到龟头的那一刻,苏白不禁闷哼一声。
贞子的舌头,带着一种鬼魅般的冰冷和缠绵,将龟头上的精液舔舐干净。
她那双失神的杏眼,此刻却充满了专注,她张开嘴,将苏白那巨大的龟头完全含入口中。
她的脸颊因巨物强行撑开而凹陷,口腔深处出黏腻的“咕嘟”声。
舌头灵巧地舔舐着龟头冠状沟,牙齿小心翼翼地避开,只用柔软的舌苔和湿润的口腔包裹着肉棒。
她的喉结因深喉而剧烈滚动,眼角被快感刺激得泛出泪花,却依然不肯松口,仿佛要将整根肉棒都吞入腹中。
她那纤细的藕臂,此刻无力地垂在苏白身侧,而她的一条雪白大腿,却因为之前倒爬的姿势,自然而然地搭在了苏白那结实而宽阔的胸膛之上。
那条大腿,笔直而修长,肌肤莹润如玉,苍白中泛着淡青之色与苏白正常活人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更引人注目的是,她的骚屄,此刻正毫无遮掩地,完全敞开在苏白眼前。
那被肉棒肏得红肿外翻的阴唇,像两片被反复揉搓过的玫瑰花瓣,向两侧大大张开。
逼口深处,被精液冲刷得泛白的阴道壁,清晰可见,甚至能看见子宫口那永久性扩张的圆形黑洞。
阴蒂肿大如花生米,在精液和淫水的滋润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整个骚屄,像一朵被摧残后的淫靡之花,毫无保留地绽放在苏白眼前,任由他观赏。
贞子的舌头,灵巧地在巨屌的茎身上来回舔舐,将残余的精液和淫水清理干净。
她那冰冷的阴气,与肉棒的炙热交织,带来一种独特的酥麻感。
她的口腔,湿润而又温暖,将肉棒包裹得严严实实,每一次舔舐,都让肉棒有再次抬头的趋势。
她那被操烂的骚屄,此刻依然在不停地涌出淫水,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肉棒的再次进入。
那肥厚肿胀的阴唇,每一次跳动,都像在邀请苏白,再次将肉棒插入她的子宫,再次将她肏到高潮,肏到失禁,肏到灵魂出窍。
苏白自然不会辜负骚屄的邀请。
一把将贞子抱起,两人的战场从沙转移到了大床上。
这场征伐,还远未结束。
接下来的时间,对于贞子来说,是彻底的地狱,也是极致的天堂。
苏白就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
他抱着她,在这间小小的房间里解锁了所有他能想到的姿势。
时间,彻底失去了意义。
窗外的太阳升起,又落下。
月亮爬上中天,又隐去。
贞子的意识,在一次又一次被操到昏死又被操到醒来的循环中,变得模糊而又麻木。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记不清自己被射了多少次。
她的喉咙早已嘶哑,再也不出任何声音,她的身体早已被开到了极限,每一个角落都布满了属于那个男人的痕迹。
她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那根仿佛永远都不会疲惫的巨物,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进进出出。。。。
经过了整整一天一夜几乎没有停歇的索取,当苏白终于在贞子那早已被操弄得麻木不堪的身体里,射出最后一股滚烫的精液时,就连他自己,也感到了一丝疲惫。
他没有拔出来。
那根依旧硕大的巨物,就这么留在了她温暖湿滑,还在不住痉挛的身体深处。
他搂着她那瘫软如泥的冰冷身体,感受着她微弱的呼吸,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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