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笔杆在湿热的甬道内搅动。
但终究尺寸有限,远不及他。最初的不适褪去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加深重的空虚。内壁最深处的褶皱不断被笔尖刮搔,痒意从内部蔓延开,近乎折磨。
身体的本能总是比理智更诚实。她开始不自觉地摆动腰胯,试图通过吞得更深来缓解那股燎原似的骚动。穴肉无意识地收缩,将那惹人厌烦的细长异物夹得更紧。
可不够。还是不够。
沉知周睁开氤氲着水汽的眼,眸光终于有了聚焦。她看着他。
“不要这个,想要你。”
江寻停下动作,将钢笔从她湿漉漉的身体里抽出,扔在一旁。然后他俯身,将她抱了起来。
沉知周双腿虚软,只能松松盘在他腰间。他退后两步,坐在扶手椅上。而她,就这么被他抱着,坐在他腿间。
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湿热的腿心正对着肉棒。龟头硬紫,顶端还挂着一滴清液,正不住地往外冒,蓄势待。
“想要的话,”他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自己来,好不好?”
沉知周的身体早已准备就绪。她撑着江寻结实的肩膀,稍稍抬起臀部,扭动腰肢,用穴口去寻找他的阴茎。
她能感觉到龟头在肉唇间滑动挤压,黏腻又惹人痒。
沉知周深吸一口气,腰往下沉。
没有丝毫阻碍。紧窄的穴肉把阴茎一寸寸吞了进去。太深了,肉柱的根部尽数没入,顶端重重撞在微酸的宫口上。
她适应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动作。
椅背微斜,江寻靠着它,微微仰头,双手虚扶着她的腰。把所有的主导权都交给了她。他只是闭着眼,感受着她在自己身体上下的起伏吞吐。
起初是克制的,仅有轻微的摩擦声。后来,被填满的感觉过于强烈,沉知周无法再分心控制。她只想更深,更彻底。
动作越来越快。每次向下坐时都毫无保留,让龟头顶到宫口。抬起时又只退出来一半,黏腻淫靡的水声变得无比清晰,汁水从两人紧绷的交合处汩汩涌出,沾湿了他的小腹与她的大腿根部。
情到浓时,她俯下身,颤抖着吻他。
就这样持续了一阵,高潮再次来临。
她有些失力,动作慢了下来,软软地趴伏在他胸口。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
江寻在她耳边笑,“这就累了?”
说着,他原本老实放在她腰上的手开始动作。他单手托住她的臀肉,配合着她的节奏,自下而上地挺动腰胯。肉棒每一次都顶的更凶,更狠。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来到身前,握住她被晃得波涛汹涌的乳房,狠意揉捏。
“嗯……”沉知周几乎要哭出来。
他夺回了主导,节奏变得全无章法,只为向更深处开拓和索取。
她终于到达顶点,热流从穴心喷涌出来,浇灌在他身上。
在她高潮的瞬间,江寻的呼吸也陡然急促。
黏稠白浊的液体射在套子里,带来奇异的胀痛。
一切都安静下来。只有窗外的月光,静静地洒在地板上。
“好爱你。”他说着,埋在她的颈侧,呼吸依然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