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裴珺安怕疼,躺在他怀里,双腿曲起,膝盖几乎靠住自己肩头,是小孩子一样、很羞耻的姿势。
周煜贞吻了吻他的肩胛,问:“还能坐吗?”
“不能了……”裴珺安委屈地哭,“好痛,肯定坐不了的。”
男人放开他的腿,拍了拍光洁的后背,说:“往前趴。”
“不打了老公,”裴珺安连忙摇头,“我知道不好了,以后不会了。”
“不打,”周煜贞的指尖碰了碰,“哄你,可以吗?”
裴珺安没听懂,迷迷糊糊地,却从腰底传来一阵电流,腿软地一下子往前,跪在浴缸里,上半身乖乖趴在了周煜贞小腹上。
离得好近……他纤长的睫颤了颤,忍不住吞口水,偷偷伸了舌。
握在腰上的手却用了力,把他又往后拖,一直到能感受到周煜贞的鼻息。
裴珺安试图躲开,瞪大眼,想挣扎,却只能出呜咽。
周煜贞很会接吻。
柔软而有力的舌将他的口腔尝遍,第二次接吻就能找到他的敏感点,之后越来越会欺负人。
先是吻住他,慢慢地蹭,轻轻地吮,再伸舌,一点点舔开唇缝,往上勾,把浅层肉腔扫过一遍,然后深深地缠吻,舌探进去,按住舌系带扫动,又在狭小的舌底空间一下下地顶,等到裴珺安受不住地躲,这才放过,又去细密地吮吻他的口腔,一点点,全部尝透,上颚轻轻地刮,侧壁深深地磨。偶尔探得很深,戳到嫩得要命的喉口,还要继续吻。裴珺安被亲多了亲透了,后来只要接吻,就会主动抬起舌让他亵玩舌系带,又忍不住收缩喉管,被周煜贞更深地尝。
裴珺安坐不住,可怜地撑在他小腹,感觉自己像雪媚娘一样,却被掰开,被人尝透了里面的软蜜,只剩下冰雪一样的表皮,被一下下地顶戳。不对,是很烫的表皮,不是雪媚娘,是汤圆。
鼻梁高挺,抵在尾椎下方,好痒。
他眼泪滴到周煜贞人鱼线,腿着抖,趴得更低了,把脸往前凑,用鼻尖去蹭,然后张开嘴唇,呜咽着,浅浅地尝。
老公的呼吸好热,变快了……裴珺安怎么也够不到更多,急得用牙齿轻轻地蹭轻轻地刺,果然感受到绷紧的小腹线条。下一刻,周煜贞抓捏得更狠了,腰腹力,把裴珺安喂了个透。他呛咳声都不出,瞳孔不受控制地往上,面颊潮红愈深,然后乖巧地接吻一样地,抬起舌,任由周煜贞亵玩,又主动去吻他,紧紧地吮。腰着抖,裴珺安实在没力气了,坐得实了,从喉间挤出细细的尖叫,又被堵住,变成含糊的呜咽。还肿烫着,就被用力掰开,芯也肿了,挤进去都费力,现在却成了软软的环。
他没力气,干脆把自己完全埋在周煜贞身上,脸全部贴住对方的肌肤,手也不撑着了,一副任人处置的样子。
下一刻,裴珺安就如愿被颠起来,一下下,彻底不需要思考,只需要跟着节奏被使用。
他要被吃化了,而周煜贞的鼻息也乱得不像话,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变得很烫,然后,缓缓地,微微抖地停住了几秒,像是无法呼吸似的,终于,长而热地泄出一口气。
裴珺安走不了路,只能被抱到衣帽间。
他眼睫潮湿,嘴唇红润,面颊也透出湿润的糜色,眸光迟钝地跟着男人动,偶尔从喉间出一声软软的咕哝,一副爽飞了的样子。
他开口,声音果然哑了:“睡衣不在这里。”
周煜贞只随意披了件浴袍,闻言笑了下,说:“是不是忘记了,那条项链和裙子我还没有亲眼见过。”
裴珺安短促地“啊”了一声,脸红红的,说:“现在穿吗?会不会弄坏啊老公。”
“那就再买。”
周煜贞用鼻尖蹭他的脸颊,裴珺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红得更厉害。
他被放在软沙上,看着周煜贞取出那条华丽的粉色蓝宝石的项链,又为形容狼狈的自己戴上,然后是那条绸缎质地的鱼尾裙。
本来就被抽肿,又被按着吃透了,裴珺安一动就被摩擦弄得难受,又犯娇病,哼哼唧唧地要周煜贞给自己穿。
裙子的腰臀处很紧,最近他长了点肉,拉链竟然拉不到顶。
裴珺安快哭了,否认且甩锅:“肯定是因为老公把它用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