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憩一会,醒来时他刚洗过澡,刮了胡子,极干净地显露出他年轻的脸庞,周身香皂的奶味浓厚入鼻,不怪乎他热爱吃乳,吃得又重又深,恨不得含着不放,吮出乳来。
他好像盯着自己很长一段时间了,安安静静地不出声,目光平和。
姜禾注意到他唇干裂出血,失了水分,拿出包里的润唇膏起身,踮起脚帮他抹上,有力的臂膀揽住她腰,止住摇晃酸软的双腿,“嘴唇要好好养护,裂了会流血的。”
这么一句话,他记了好久,从来不护肤的人润唇膏随身携带。
他盯着姜禾帮他涂唇膏时游动的手,想着她也是这么帮自己抹的,间接接了吻。
进看她的脸,浓淡相宜的五官冲击出心动的伊始,十八岁的脸不施粉黛足够令人心碎,他倒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在乎色相。
心跳逐渐加快,没有性经验却分得清美丑,看得出关心,他觉得姜禾很好,爸妈应该也会喜欢的吧。
姜禾没察觉到他这份心思,无声见到他吞咽了好几次口水,是真的失了水分。
涂完唇膏,她直接亲了上去,打得就是一个措手不及。
“啵、啵”两声后抿唇。
他怔愣不语,迅偏过头去。
红从脖颈爬了上来。脸成醉酒红霞。
姜禾倒也不侃他,只觉得格外有趣。
伍京望记得自己说的话,压下旖旎的想象,和他一起进客卧看书,姜禾从一堆专业书本里跳了本不相干的名着,正好补足她的阅读时间。
他也继续翻看桌上张嘴的书,偶用铅笔画线,姜禾则靠在飘窗软垫上入迷地徜徉进书海里。
巧言令色的文字随闹钟终结,响铃终止她刚好把短篇看完,伍京望比她早一些合上书本,他偷瞄姜禾恬静的面容,迭加着远离色相的好感。
看着窗外楼灯渐灭,天色更晚了。姜禾在他家洗漱,用的是他同款奶味香皂,浓郁的奶味香甜可口,似乎会在唾液淀粉酶的作用下转成麦芽糖的甜。
借穿的是他的运动服,明早上学再换回校服。
从浴室出来时尾还坠着水珠,因为伍京望不怎么吹头所以并没买吹风机,她借用毛巾擦干,放下客卧的折迭床,拿出枕头与被子,开上温度适宜的空调。
“这个家缺个女主人。”姜禾打趣他,伍京望听后朝她看了几眼,“我觉得自己一个人挺好的。”
伍京望依旧直男言让姜禾如鲠在喉,他又补上一句:“如果是你,我可以。”
她笑问:“可以什么?”
还敢挑?
待他铺完床时,姜禾拉下外套拉链,身上不着寸缕,前凸后翘的身材如一团烈火烧开,乳尖仍泛着深重的艳痕,眼底的湿舌都舔不化烧红的火舌。
他身下粗壮忍不住挑起弧形,全然不经撩拨,赶紧在其更大反应前合紧她的衣服,他要诚信,不能做的就是不能做,“会着凉的。”
“热不起来吗?”她可惜地诘问。
姜禾主动勾他衣领,让他不由自主脱尽衣裤,身上仅剩内裤。
团包那块嚣张。
光线下泛出油脂般润泽的光,两块胸肌间那道深刻的阴影随动作若隐若现,石板般精心码放的腹肌紧实而坚硬,身体充斥的热气蓦地上贴,圆柔的乳被挤压成饼。
前胸与奶肉碰触,同样的奶味交融,烈火从床下一路烧上,磁铁般引唇口贴上她的脖颈,想要在她身上留下些痕迹。
白嫩的身体清透有光泽,他想起奶团被红唇吞入的画面,他也要这样蹂躏,让奶味在唇中呼啸,姜禾忙移开他唇,让她吻在胸口,不然上学会被现,这样不好。
嘴唇贴着嫩乳,舔尝奶头的滋味,未经允许的阻断让他把力道用在吃乳上,吮吸又揉捏,奶肉在虎口游荡,甩出前被抓回,张大口惩罚逃脱的乳肉,将两团奶子吃得淋漓尽致,满是水色。
不肯远离,身躯化成软水在舌尖摇晃,胡乱地拨、挑、嘬、含,将乳周吃出一道道难消的红印,不放地让奶肉尽情与舌尖摇曳,滑动,极不乖巧地与他嬉戏。
惹他含咬。
“嗯啊。。。别咬。。。呃——”
一股酥麻像是催乳手硬将奶子吃大,频闪的点流入四肢百骸,闪耀出火花再打回,恨不得他再吃一口,再吃一口。
伍京望身下勃难兜,棒身顶出,他利落地脱下,坚硬的肉棒钻入泥泞腿心。
赶在第一滴花液落地前被棒身接住,而后穴苞坐上坚硬,收腿绞棒身,让他刮蹭先跑出来的酥痒,穴苞被顶开,棒身将两片肥厚阴唇穿开,嫩肉半包肉茎,棒身比腿宽更长,翘顶股缝。
他艰涩地抽动,拟着性交姿势,却不再易射。
身体摇晃,以致奶肉敲他两颊,软香令他溺毙,左右晃头,张口舔吃,水光乱七八糟。
温热的唇沿着乳沟吻过小腹,如水滴般轻柔,带着呼吸喷洒,如浅浅水雾。
他像一张拉满的弓,箭蓄势待。
那根棒身硬得不可思议,让腿心皮肉深陷,迸出更粗的茎身,骇人至深。
不久前,就是这根在粉穴中来来往往,插得泥泞恐怖,滋滋水声难断。
姜禾把他拉起,穴水如溃堤潮水,湿透茎身,喘着气看他的眼,眼里俱是邀请,直白地等他贯穿,明亮如流星雨般浓烈,陨石般势不可挡,挑破心脏。
伍京望一把吻住他唇,涂润唇膏来不及伸出的唇此刻长驱直入,毫无章法地乱拍,握住身下巨大,从阴阜开始滑下,找到某种深陷,指节摸清合闭紧实的穴口,暗自心惊后挺身送入,姜禾的叫声被堵在唇中变成一声声委屈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