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颖叹气道。
“大人都一个样。”
“我在家看书了,我爹回来骂我就知道看书,就不知道学学皇长孙的智慧。”
旁边的程尚礼挠了挠头。
“我既没玩,也没读书,倒是钻研素描画技。”
“我爷爷骂我就知道画春宫图,也不知道跟皇长孙学点真刀真枪的,说是皇长孙才六岁,已经从宫里拐了一个才人回去了。”
李易:“。。。。。。”
污蔑,都是污蔑啊。
尉迟循毓叹了口气。
“我家里人倒是没骂我。”
“只是皇长孙,你下次再干这种赈灾的事情,能不能把我带上?”
李易一愣。
“为什么啊?”
“赈灾可是很苦的哦。”
尉迟循毓一脸苦涩。
“我不是自愿的,我也是被人逼的。”
“谁逼你的?”李易有些好奇。
尉迟循毓叹气道。
“我妈逼的。”
“她非说要我跟着皇长孙多锻炼锻炼。”
李易一愣。
“你妈逼的?”
尉迟循毓点点头。
“对,我妈逼的。”
李易:“。。。。。。”
唐代大多称呼母亲为阿娘,也有称呼妈妈,不过大部分都是限于儿童或者非正式场合,是较为口语化的称呼。
不过听到李易耳朵里,却是有些别扭。
旁边的李敬业也是面露愁容。
“我也是,皇长孙下次再有事,叫上我,我给你打下手,干杂活。”
李易一愣。
“你也是你妈逼得?”
李敬业犹豫了一会儿。
“都有吧,不过要说我妈逼的,倒也没问题。”
“阿娘总说我舞刀弄枪是纸上谈兵,要像皇长孙一样能解决实际问题,才是本事。”
魏颖和程尚礼也连连点头。
李易一接触到二人的目光,也忍不住道。
“你们。。。。。。也是你妈逼的?”
程尚礼摇头,指了指魏颖。
“他是他妈逼的。”
“我是我爹逼的。”
李易:“。。。。。。”
这踏马都乱成什么样子了,还能好好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