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予风,求你……”时漾抓住他的手,“不要这样。”
时漾维持仅剩一点的清醒,但事实上,欲望已经膨胀。
在爆裂的边缘,时漾艰难求生。
“时小姐看来平时没怎么求过人吧,”程予风带着挑衅,“你忘了当初甩开我的时候,我是怎么求你别离开的?”
时漾抿唇,程予风压低声音:“我像狗一样,求你不要走。”
程予风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很快身上的连衣裙就被剥去,时漾浑身只剩内衣和一条安全裤。
既然无法逃脱,那就任由摆布吧。
时漾咬住下唇,程予风半跪在床边,他将自己的衬衣纽扣一粒粒解开,胸膛线条随着呼吸起伏,腰腹肌肉绷出漂亮的弧度。
程予风忽然俯身,与时漾贴在一起。
他抓起时漾的手放在他腰间,掌心下的肌肤滚烫,心跳震得她指尖麻。
时漾的呼吸骤然急促,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触到他腰侧一道明显的疤痕。
刚想把手移开时,却被程予风死死压在了那道疤上。
“还记得这道疤怎么来的吗?”程予风几乎贴上她的鼻尖上,呼吸交错间带着烟味的苦涩,“你当时说……”
“你会留疤的……”时漾接过话,“可我后来给你买了祛疤膏,你一次都没用过。”
程予风低笑:“是因为你才有了这道疤,我舍不得抹掉。”
时漾终于放弃了抵抗,她轻抚上他的脊背,慢慢试探,程予风岿然不动。
她仰起脸,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带着几分生涩的急切。
她的舌尖轻轻触碰他的牙齿,可就在她即将沉溺的瞬间,程予风的手掌抵上她的肩膀,微微用力,将她推开了。
时漾一怔,眼底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又被强装的冷静覆盖。
她抿了抿唇,喉咙紧:“……什么意思?”
程予风压抑着汹涌的情绪,可最终,他只是低笑了一声,嗓音沙哑:“时漾,你确定你现在是清醒的?”
没等她回答,程予风将她一把拽起,带去浴室。
推开浴室门,他调好水温:“把你身上的酒味洗干净。”
时漾站在花洒下,水珠顺着她的丝滑落,她将把手向右一推,凉意一点点渗进皮肤。
他明明可以趁人之危,可他偏偏不要。
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程予风再次点燃一支烟,他用强大的意志力扑灭了身上燃起的熊熊大火。
水声停止,时漾拉开一道门缝:“程予风,把你衣服给我一件,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多年未见,她还是这样,永远单刀直入,从来没有委婉。
程予风拉开衣柜,将一件灰色T恤扔给她。
“那个……裤子给我拿一条。”
程予风冷笑:“时漾,你忘了你刚才什么样?穿不穿裤子有什么要紧?”
时漾抿唇,她拽了拽身上宽大的T恤,衣服边缘刚好可以遮盖到大腿根。
她拉开门,氤氲的水汽随着她的脚步漫出。
程予风依旧光着上身靠在床头,手中把玩着一个金属打火机。
他的目光从她泛着水光的足尖一寸寸上移,扫过笔直纤长的腿,在衣服下摆若隐若现的阴影处停留片刻,最终定格在她的脸颊上。
“洗衣机在哪里,我把裙子……”
“已经扔了!”程予风嗓音低哑,“沾了脏东西。”
他刻意咬重最后三个字,眼底闪过一丝戾气。
时漾深吸一口气,此时困意袭来,她走到床边准备躺下。
程予风再次将她推开:“时漾!别得寸进尺,去沙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