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她究竟要干什么。
夏小溪出不去,就算离开,也不过是在这3oo平的房子里。
她盘腿坐在沙上,戴着耳机,望着窗外一动不动,就那么静静、坐着。
何必呢。
湛行聿也在心里想:他们两个,何必这样。
可他不打算放夏小溪离开,便只能这样。
去考试那天早上,夏小溪醒的很早,她已经失眠很久了。
晚上睡不着很痛苦,但她没办法,她连避孕药都没法买,更别说买安眠药了。
湛行聿今天休息,昨晚他们只做了一次,要换个姿势时,夏小溪求了他。
“我明天……要考试。”
见男人不说话,夏小溪只好抿抿唇,“考完,随你,几次都行。”
湛行聿看着她通红的脸蛋,难得伸手捏了捏,大慈悲放过了她。
夏小溪倒了一杯热水,准备吃两片面包对付一下。
正干咽面包时,湛行聿起来了。
他今天没有穿衬衣西装,而是一身休闲装,灰色的长裤和白色上衣,整个人显得清爽很多。
一瞬间,夏小溪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了双溪镇时的湛行聿。
“早。”湛行聿似乎心情不错,主动和她打招呼。
夏小溪咽下嘴里的面包,愣怔地问:“你今天,不是休息?”
“你考试,我送你。”他说。
夏小溪又是一愣,刚想说不用,湛行聿又道:“约了几个朋友打球。”
她了然,那就是顺便送她去考试。
飞吃完一片面包,夏小溪从冰箱里拿出之前包好的小馄饨,给湛行聿煮了一碗。
看着热腾腾的馄饨,湛行聿却皱眉,“你的呢?”
“我吃了面包。”
夏小溪说:“你先吃着,我去收拾一下考试用的东西。”
她从厨房离开。
湛行聿看着那几乎干掉的面包,再看一眼包装袋,已经过期七天了。
额角的青筋开始跳。
每天早上她给他做牛排、煎蛋、馄饨、鸡汤面,而她自己就吃干面包?
她虐待自己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