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着包,走到对面自己的房间。
打开衣橱,开始翻找那几件衣服。
就在她弯腰将一件黑色蕾丝内衣塞进行李箱时,感觉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弄得她痒痒的,就像人的头一样。
她猛地感觉……身后好像站着一个人,紧紧地贴着她。
她的心脏骤然漏跳了一拍,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头顶。
她猛地转过头——
身后并没有人,只有房门和空荡的房间。
“呼……”她长长松了一口气,随即嗤笑一声,“真是被那老废物传染了,自己吓自己……这破房子住了十几年,屁事没有,哪来的鬼……”
她摇摇头,试图驱散那莫名的心悸,继续弯腰收拾。
中川川松再次站起身,准备去拿床头柜上的几件饰时,却现右脚无法抬起。
她的右脚脚踝被人抓住了一样。
中川川松脸上刹那间变得惨白如,这种遭遇和龟男第一次遭遇意外的描述一模一样。
她浑身僵硬,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她甚至没有勇气第一时间低头去看。
“呃……呃……”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窒息。
她的脑袋终于找回控制,极其缓慢地,如同电影慢镜头般,低下头,朝着自己的右脚看去——
一只苍白有些溃烂的手,正从她衣橱下方的阴影里伸出来,指甲缝里塞满了黑泥,正死死地地抓着她的脚踝。
“啊——!!!”
中川川松的瞳孔瞬间收缩成针尖大小,恐惧总算冲破了喉咙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然而,这声尖叫只来得及出一半,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那力量大得惊人,几乎要捏碎她的颌骨,让她无法呼吸,更无法出任何声音。
“咚!”的一声闷响,中川川松被那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拽倒在地,后脑勺重重磕在地板上,眼前一阵黑。
还没等她从撞击中缓过神,一阵难以言喻的,撕裂般的剧痛猛地从腹部传来。
“呜——”
温热的液体瞬间涌出,迅浸透了她浅蓝色的上衣,晕开一大片刺目而粘稠的猩红。
“嗬……嗬……”
中川川松的眼睛瞪大到极限,眼球几乎要凸出眼眶。
她只能出绝望且破碎的气音。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撕扯,在啃咬她的腹部,但她却什么也看不到。
剧痛无时无刻攻击着她的大脑,她想要昏倒却无法做到。
院子外,等了将近十分钟的川又龟男焦躁地来回踱步,不时往院门望去。
“这骚婆娘!干点什么事都这么磨磨唧唧!八嘎!”他忍不住低声咒骂。
又过了几分钟,中川川松依旧没有出来。
龟男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他咬咬牙,壮着胆子,穿过街道,缓慢地走进院子。
他站在房子前没有进去,压低声音朝里面喊:“死婆娘!你搞什么鬼!快点,马上给老子下来!不然别想我签字离婚分财产!”
没有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