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柚挠头:“我还想读……”
最后,伽椰子和弥生一起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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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井上家。
门铃响起。
井上弥生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着深色和服、戴着一副圆片墨镜的中年女人。
她手里拄着一根盲杖,看起来是个盲人。
“打扰了,我是今天联系过的驱魔师,松本惠子。”女人的声音有些沙哑。
井上弥生将她请进屋,带到客厅。
井上美月跪坐在榻榻米上,看着这位大师,眉头微蹙,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松本惠子进屋后,没有多余的寒暄,她“看”向井上美月的方向,嘴里出“嘶……”的吸气声。
“这位小姐……”她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你身上……缠绕着不祥的气息。确实……有鬼魂缠身啊!怨念很深,非常深!”
井上美月撇撇嘴,心里更不信了。
但想到罗柚那认真的样子,想到他腹部的伤……她选择相信罗柚的判断。
接下来,松本惠子说了一堆模棱两可、似是而非的话。
什么“怨气来自东方”、“与水有关”、“前世孽债今生偿”……
听得井上弥生忧心忡忡,井上美月则越觉得无聊。
最后,松本惠子煞有介事地掏出一张画着扭曲符文的黄纸,在井上美月头顶挥舞了几下,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将符纸叠成一个三角形的护身符,郑重其事地递给井上美月。
“贴身佩戴,可保平安,驱邪避凶。”她说道,随即伸出手,“承惠,五万円。”
井上弥生虽然也觉得不靠谱,但为了安心,还是付了钱。
松本惠子收了钱,留下一句“若有异动,随时联系”,便拄着盲杖离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姐妹两人。
井上美月捏着那个粗糙的护身符,嗤笑一声:“姐,也就姐姐会相信这种骗人的玩意吧!”
井上弥生叹了口气:“吉梨桑是这么说的……”
“吉梨……同学他……他还好吗?”美月犹豫再三,还是将心中的问题问出口。
“很好哟!吉梨桑说这两天就能出院了。”
“哈?”井上美月猛地抬起头,一脸震惊,“怎么可能?!他昨天才……”
“是啊,医生也很惊讶。”井上弥生也觉得不可思议。
井上美月沉默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个廉价的护身符,低声问:“姐……你刚才去,有没有……感觉他怎么样?我是说……精神?有没有……很生我的气?”
井上弥生摇摇头:“他看起来还好,精神不错。至于生气……”
她回想罗柚提到美月时那平静甚至带着点无奈分析的表情,“他好像真没生你的气,还一直强调不怪你,说你是被……东西影响了。他更担心那个‘东西’。”
井上美月抿了抿唇,没说话。
不生气?这反而让她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井上弥生犹豫了一下,还是试探着开口:“美月,……知道吉梨桑和那个叫川又伽椰子的女生……很亲近吗?”
井上美月脸上立刻露出一种混合着嫌弃和羡慕:“知道啊!那家伙就是个变态!”
她语气笃定,“他对那个川又,简直就像在养女儿!不,比养女儿还夸张!!”
她语飞快地吐槽完,然后捏着护身符站起身,“我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