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大臣怒,某臣请朝笏不小心砸某大人脑袋,打开朝臣开关。
行扯、薅脑袋,以祖宗为单位开始咒骂,某大人扯其衣袖,撕拉一声,a大人衣服不咋样裸奔于朝堂。
踹屁股,……陛下于上撑着脑袋看戏,偷偷的放松身体,无人察觉,并且偷偷的挠头。
卯时三刻,王相吹了个六,表示这事得交给他,封相不服,两人联盟瞬间瓦解,开始对骂,陛下赐予两人白眼一个。
卯时四刻,御史大夫对王相开启攻击,王相开始叙说他得功劳,并且非常明显得拍了陛下马屁,陛下神情舒缓,给王相一个满意的眼神,群臣妒之。
……
卯时八刻,早朝结束,群臣又对陛下拍了个马屁”
令史的手抖啊抖,抖啊抖,心里不断的骂自己。
“你咋就这么好奇呢?不知道好奇害死人啊,这也是你能看的?不要命了啊”
“咋样,我写的是不是相当好,一举一动我都没放过,就连那&大人拽了一下臀部我都给记录下来了。
唉,这年头,谁能有我这么敬业?谁能有我这史料准确?谁能有我这样完全不带任何的个人情绪的看待群臣和父皇?
没想到啊,我还真的是一个做史官的好料子,做史官的天才之人,果然天才在什么方面都是天才!”
令史哭笑着脸,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面前这位是他的未来顶头上司,里面的是他现在的顶头上司,还有他的直系上司。
怎么才能委婉而又不失礼貌的提醒一下殿下,顺便的让殿下准许我誊抄呢?
“殿下,这这种写法,实在是过于详细,史书所记浩如烟海,非大人者不可记,非大事者不可记。
殿下您这太过详尽,史书它它压根装不下啊”
令史稍微委婉的提醒了一下秦泽,只见秦泽丝毫不在意。
“我本来就没想要上正史啊,有你们这群史官就行,我可以当日志记载,算是练练手”
令史也不纠结了,反正只要不是放在正史上去,他都无所谓,只不过多少有点同情被记录在日志上的陛下和朝臣。
这个时候倒是庆幸自己只是一个令史了,不用参与朝政,不用被殿下记录在册,这样的青史留名,不要也罢!
不过很快的令史就想出一个好点子。
“不如,臣帮殿下,润色润色?”
秦泽眼前一亮,端是看这位令史的誊抄就知道这丫的文学天赋不低,能帮他润色自是再好不过。
说干他就干起来,令史只是瞧着秦泽的文字再通过上朝时的脑海的画面,便将群臣的“争相斗艳”的场面描绘下来。
只不过是不敢动陛下这笔,毕竟秦泽记录的什么白眼,什么被拍马屁后的神情舒悦,什么夸张爱卿等种种言论。
他是不敢动,一点都不敢动,这还是得原原本本的太子殿下记录,毕竟殿下是陛下的儿子,他不是(哭丧脸)
秦泽拿来一看,当即夸赞令史一番,不愧是能在御前待了十年的人,没点本事还真干不来这话,甚至是通过几句话就将一些臣子的性格描述起来。
不失为一本好的趣味历史阅读,这本书到后世定然会大卖。
唉,可惜了!
秦泽摇摇头,只能有待后世来欣赏他的恶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