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凡一愣:“居然毫无损?”声音有点失望
天枢一笑:“不然呢,非得对面砍你两刀才肯放心吗?”
凌凡叹了口气:“可能我天生就没有侠骨吧。”
天枢没动,但眼睛却直盯着马车车顶,好像要将车顶贯穿一样:“非也,你今天的所作所为相比之前已经算是非常勇敢了。”
凌凡有些丧气:“可我还是没敢直面无法战胜的对手。”
天枢鼓励他:“你之前也不敢当街呵斥歹人,现在敢也是进步,到你想要的效果只是时间问题。”
凌凡还想说什么,只听车外朱隐院长的声音传来:“什么?怎么可能…”
欧阳雪压低了声音:“千真万确,我亲眼所见。”随后朱隐也意识到了什么,压低了声音,再然后车外的人声虽杂,车内的天枢和凌凡竟是一句都听不真切
不消片刻,朱隐院长掀开车帘:“就这么办吧。”
“怎么办?”天枢和凌凡一头雾水
朱隐破开虚空藏取出一条铁链,一头拴在车梁上,另一头套在凌凡的腰上:“凌凡啊,不是我针对你,一来是怕你出去惹是生非,偏偏你还不是战斗序列,及其容易受伤。二来你这次晕倒,很难保证不会留下暗伤所以这几天委屈你一下吧。”
凌凡欲哭无泪:“这么说我是被拴在车内了?”
朱隐叹了口气,掀开车帘离开了
天枢打趣道:“你前几天不是羡慕我出不了车厢吗?现在你也一样,咋又不乐意了。”
凌凡没好气的说:“是,我在铁链范围内还能自由活动,但是这长度…跟你实际上差不多。”
“造化弄人啊…”天枢好不容易遇到有人陪着他聊天解闷,他当然不介意多找些话题:“对了,你能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吗?”
凌凡这下来了精神:“不是我吹啊…当时那青年揪着欧阳雪,拎着环刀当街骂阵,那模样凶的啊简直是一夫当关的气势…”他将自己逞英雄的事迹大肆渲染了一番:“要不是最后棋差一招,被他一脚踹飞出去撞在栓马柱上撞晕了过去,我非得要他跪下来求饶…”
天枢闭眼听着,也不反驳
凌凡先急了:“我说的都是真的!”
天枢没有睁眼:“凌凡啊,你看看水罐里还有没有水?有的话就拿毛笔来,我刷刷嘴唇。”
凌凡一愣,随即照做了
在毛笔蘸水后,凌凡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天枢,你能不能用体外控制的灵力帮你完成一些动作?”
天枢没好气的说:“你觉得呢?”
天枢此时就像一个大号的稻草人一样,浑身上下动弹不得,即便想出体外灵力挪动物品也做不到,更别说控制身体帮自己完成一些基本动作了
“我能动但不让动,你有伤在身现在不能动”凌凡苦笑:“我们现在算是一对难兄难弟了。”
天枢眨眨眼表示赞同:“确实应该算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