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在修习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其后还隐隐有碌碌车声,光听声音规模也不小,而且明显是朝这破庙赶来
众人惊诧的抬头看向来者,要知道自从白天枢用湮灭术屠杀后,这里当地人都把众人当做瘟神鬼怪看待,就是远远地看看都怕被迁怒殃及,更别说靠近过来看看了,
此番前来者无非有二:官府或者土匪
不多时那人就停下了步伐,只见来队先遣五十骑,尔后一乘双驾马车才从后方缓缓驶来,其中门帘上金丝绣着“王”字
朱隐眉头微皱:“来者不善啊。”
容不得众人多反应,为骑士翻身跳马掀开门帘,王厚翻身跃出,脚刚踏稳就抬头喝道:“天枢何在?”
朱隐眉头微皱:“在内院养伤,如果有情况我可以帮忙转达。”
王厚沉声道:“天枢,我有事请见。你还算战神后裔的话,就给我出来!”说话时他有意运起灵力使声音更加洪亮,似乎要在气势上压天枢一头
欧阳雪先忍不住了,虽然她平时看天枢不爽,但是这明显的趁火打劫落井下石她还是想为天枢出头,好在单娟和白玲拦住了她
朱隐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他还在养伤,不便相见,将事转达后就请回吧。”
“轮不到你说话!”眼见此景王厚得寸进尺不依不挠:“天枢!你还算个汉子就出来,我都替你为战神蒙羞!”
钟南万挽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众人也都暗中运起灵力做出战斗姿态,而骑兵也运起灵力,一时间双方剑拔弩张,眼看着一场战斗在所难免
“我来了”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
听到这个声音,众人不觉地一愣,单娟也顾不上对峙,转身看向破庙:“天枢!”
天枢披着长袍走出破庙,现在的他因连睡几日身形瘦削面色黄,一双赤瞳也死气沉沉,长袍两条袖子空悬再加上他本来就身形不算壮实,整一副病痨模样,这时候的他别说战斗,连虚张声势恐吓都做不到
眼看着王厚一脸得意,天枢心中也明白了个大概,但还是故意明知故问:“王兄阔别已久,今日迢迢赶来有何贵干?”
王厚笑了:“你在我婚礼上折了王家面子,我必须折回来才行,故麻烦你跟我走一趟。”
天枢点点头:“哦…悉听尊便。”说着双臂平抬,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这属实出乎众人意料
王厚点点头:“好!”说着抬手就要揪天枢
在他的手离天枢不到三寸
一道寒光闪过,看架势和方向如果王厚继续动作,他的右手必将连腕斩断
千钧一之际王厚也顾不上愤怒,连忙抽手连退两步,而单娟借机将天枢拉到后方
“我们之间私人恩怨,你们插手干什么?”王厚恼羞成怒
单娟摇摇头:“他精神受损现在狂气乱了心脉,他的话不算话。”
王厚冷笑道:“这么说来,你们就是要阻拦了是吗?”
钟南万上前一步将天枢护在身后:“要战吗?爷爷我奉陪!”天枢一愣,感激的看了钟南万一眼
其实钟南万也有私心,他自从知道两个天枢别无二致后就一直心神不宁,毕竟被湮灭那几人对他留下的印象绝对深刻,
从那一刻起他就暗中下决心:如果今后战斗有的选他一定亲自动手,而不是让对方在黑焱中受尽折磨苦苦挣扎最后尸骨无存,
王厚脸上闪过一丝轻蔑:“你,配吗?”说话间一股灵力从他的身上迸出,钟南万虽说早有准备,但还是被逼退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