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门?”那大汉上下打量着天枢:“你怎么能跟这种事搭上边呢?”话虽这样说,但是看天枢的眼神明显变了
“人家不信我能咋办。”天枢无奈地一耸肩:“即便真的让我动手,我也没有这分能力啊。”
那屠户身体激灵灵打个寒战:“是是是是是。”
天枢没有察觉到其中不对,他躬身道:“对了大哥,怎么称呼您?”他却没有看到,那屠户的眼中多了一丝敬畏。
屠户挠挠头笑了:“小的焦二,敢问兄弟如何称呼?”
天枢挠挠头:“无名小辈罢了。”
他们还要说什么,狱卒又推进一个老人,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这个老人一进石窑就开始絮絮叨叨,但是好像故意不叫二人听清一样
天枢眼中红光一闪,右手刚要破开虚空藏,就被焦二拦住了:“别…”
天枢不明所以,还是照做了
恰是午饭时间,狱卒在房中摆了一桶杂菜粥,焦二苦笑:“兄弟,只有这些东西了,还望您担待。”
天枢不明所以,焦二出手给天枢盛了一碗稠粥,只给自己和老人留下稀汤,
天枢一愣:“您这是…”
焦二看着天枢:“你先吃吧。”
天枢恭敬不如从命,端过粥吸了一口,顿时一股奇异的香味自口腔中绽放开来,不等他多品滋味就滑下咽喉,随之一股暖流从腹腔蔓开…
焦二看着天枢愣神,苦笑着摇摇头:“兄弟接受吧,这种东西日后还有伴我们很久…”
天枢眼中闪过一丝神采:“真的吗?”
焦二一愣,诧异的说:“你…”
天枢笑着将粥送在焦二手上:“尝尝吧,味道不错。”
焦二看着天枢神色复杂,但是盛情难却,也喝了一口
夜
囚房中天枢又喝过一碗粥,蜷在草席角中闭目养神,突然眼前光彩流转,意识竟转回剑南武院
只见原先灯火通明的剑南武院此时却被黑暗笼罩,连月亮都躲在云层中不敢露出一点光辉,黑暗中隐隐约约传来人声,似乎在打斗,但是距离过远模模糊糊看不清
天枢不敢妄动,只得僵立不动
片刻后万籁俱寂,乌云散去月光撒在院中一个人身上,那人盘膝而坐不闻不动,就像一尊塑像。
他刚要上去察看,突然眼前闪过一丝银光,随即身边的景色快退去,又回到了石窑中
天枢一愣:“您半夜三更有何贵干?”
老人做出手势示意噤声,轻轻推开焦二
焦二扭着身子嘟哝了一句什么,翻个身又睡了
老人掀开草席露出一片木板,再掀开木板露出一个黑洞洞的窟窿,
天枢也明白了什么意思,但还是明知故问:“您这是…”
老人笑得很慈祥:“孩子你走吧。”
天枢冷笑:“你就不怕我是凶手吗?”
老人看着天枢笑笑:“你这身上根本没有半分戾气可言,肯定不是杀人凶手,将来是要成大事者,不能殒命于此等草鄙。”
天枢笑着摇摇头:“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相信他们可以还我一个公道的。”说话间他又要躺下
老人摇摇头,扬起手掌猛地一下击在天枢后颈上,天枢闷哼一声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