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不过有些不胜这烈酒酒力罢了。”
“待会我让王小娘子,给你送些烈酒,还有我家才研制的兰花茶,虽然比不上那贵茶,不过这味是独一无二的,还有那酥饼。”
“为何让她送?”
“她才入茶坊,很多贵客的规矩,还不是很了解。你我既然是朋友,就当帮我一个忙。”
黄云轩睨视王巧儿一眼,算是应了。
唐清欢嘱咐王巧儿快快下去装好,自己又转身为黄云轩添了茶水。
“你倒是大方,她都抢你相公了,你还收留她。呵呵。。。。。。。”
“嗨!人难免犯错,她也是可怜人,这岁数也不大。”
期间唐清欢称下去看看,黄云轩付了银钱,便向唐清欢告辞回梅府,等王巧儿送货。
临近傍晚,唐清欢将一切点好数,又转身故意嘱咐王巧儿一句:“记住,这烈酒嘱咐黄公子不可贪杯。上次,我喝了两杯,头晕目眩。”
王巧儿应了,和着马车远远离去。
唐清欢等茶客都散了,店小二走完后,关了铺门。这时,林傅盛已经关店,正好和她碰上。
路上林傅盛没有看见王巧儿,感到一丝疑惑,询问了唐清欢。
唐清欢称她去给黄云轩送货了,他便不再多问。
次日一早,林傅盛将唐清欢叫醒,却未见王巧儿回过小院。这一夜,门是锁上的,她若回来定会叫人。
等唐清欢出来,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哎!你不是说了吗?她是水性杨花,所以你记住,她让你去哪里,一定第一时间与我商量,怕把你卖了,你还在为她数银票。”
林傅盛点头道:“也对,这好色郎君遇上水性娘子,整好一对,不为诧异。”
王巧儿自早从梅府出来,便一脸笑意往茶坊走去。
入了茶坊,见唐清欢已到,自己规矩赶着去做事。
“王小娘子,好早呀!昨日送货送到何处呢?”
那王巧儿不快不慢道:“昨日送了货,黄公子邀我喝了两杯,不巧,我两人不甚酒力,纷纷醉了过去。”
见她如此说,唐清欢便不再说什么。
傍晚时分,王巧儿向唐清欢称自己不舒服,先回去,唐清欢允了。
等店铺小二散去,她便去定琴居找林傅盛。
此时,林傅盛也刚好关门。
路上唐清欢嘱咐林傅盛,等一下回去她要将王巧儿打晕,将她送至自己的卧房。
说到此处,林傅盛连忙接话。
“今日下午,王巧儿来找过她。说是晚上等你睡了,约我去湖边,要讲一些关于我父母的事。”
“你应了?”
“嗯!”
“你父母还有什么事?”
“我也不知。。。。。。那你这样做是为何?”
“将她入了我卧房后,我俩将门半掩。去瓦舍玩一玩,待半夜后来便知。”
林傅盛颔,他俩按约定,将王巧儿打晕过去。也将她头散落,托入唐清欢的卧房,将蜡烛吹灭,藏起来。
二人便去瓦舍,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统统游玩一遍。
半夜,两人轻手轻脚开了木门,在厨房拿了蜡烛点着,慢慢走向卧房。
待入了唐清欢的房间,烛光印在黄云轩脸上。
一时被惊醒,见是唐清欢和林傅盛站在跟前。连忙在身旁的女子翻转面对他,王巧儿也被他用力扰醒。
两人衣衫不整,黄云轩一脸尴尬,忙向唐清欢解释,唐清欢连连摇头,拉了林傅盛离去。
第二日,此时被传得沸沸扬扬。
梅公好面子,硬是要让此女受罚。黄云轩则一副大义凛然得样子,说是他也有错,不该喝酒,若是杖刑,怕她会被打死。
不如为她在龙泉寺对面半山腰处,修一座尼姑庵,终身在此忏悔。
梅公会意,知府也同意,并将王巧儿先关押起来,待尼姑庵修好,便送去。
大约过了半月,黄云轩收了一座民居,改造成尼姑庵,便将王巧儿送去。听街坊说,王巧儿当日抱着黄云轩大腿,哭的极惨。
林傅盛甚是好奇的问:“你是如何知道,这王巧儿要加害与你?”
唐清欢指着天道:“人在做天在看!天道告诉我的,这下你爹娘的仇报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