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寺庙建造以来,僧人偶然现云雾缭绕的山上竟然有茶树,就慢慢钻研种茶的好法子。
武朝时期,在皇室大力支持下,他们就将这飞来峰开辟,沿北坡形梯田式建造茶园,采用梯级灌溉法,引天竺泉水自流浇灌。采茶严格遵循‘清明前摘,一芽带一叶’,循旧法,用猛火炒茶,雪顶银尖就是其中最为优质的茶品。
雪顶银尖早在大盛初年便入选贡茶,每年清明后由寺内僧人采制,装入鎏金茶盒直送云京。太祖每隔几年之际,便会携皇室成员南巡时驻足此处。不过此地产茶繁盛,景王便会替皇上处理,通常以茶商会名义,由内部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分领,自行出售。
作为御用茶园,朝廷会免除寺庙茶业赋税,景王会派专人督导茶事,调拨资金修缮茶田水利,故其价格虽公道,市面上却不可多得。
林傅盛将这龙泉寺的历史,慢慢讲给唐清欢听。唐清欢认可此地的茶叶,当然对于黄云轩的话也不用质疑,毕竟他是景王本人。
“那你为何刚才如此激他?”
“呵呵,若非如此,他又如何动真?明日去瞧瞧那龙泉寺,一览壮阔景色。”
唐清欢听他说话之际,头越晕眩,不一会便倒下了。
口中微微有水入喉,她缓缓睁眼,见林傅盛正在喂药给她,茗酥和着龙团也一脸着急。
“掌柜的,感觉如何?”
“呃——头晕乎乎的。这是何药?”
林傅盛将手中的空碗搁下,将她放平道:“是你从陈郎中处,拿回来吩咐茗酥熬制的。”
“你们都喝了吗?陈郎中说,怕因为雪灾,后面生病的人多了去,故临走之时,再三嘱咐。”
几人连着林傅盛,异口同声应了。
傍晚,林傅盛回到定琴居,将今日的账结算清了,散了伙计关门,又回到清欢茶坊。
说来也怪,卫城的商铺生意近半月,差强人意。却单单林傅盛的酒铺,每日前来买酒的络绎不绝。
他到了茶坊,见店小二都走光了,便去二楼寻唐清欢。
唐清欢躺在几个木椅组合的塌上,他轻轻走过去,用手贴近她的额头,‘烫’!
他从唐清欢腰间挑出锦帕,为她擦拭额头的汗珠。
唐清欢的脸,是娇小灵动的娃娃脸,此刻双颊微红,微微颤动的长睫毛,让他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林傅盛缓缓低头,将唇轻轻贴住她的额头,又顺着滑下,与唐清欢的热唇粘连一起。
唐清欢陡然一动,惊得他连忙起身。片刻,毫无任何动静,他才抬起她后背,将她背了起来。
夜晚,唐家小院后厨里,林傅盛将熬制的青菜肉末粥,放入托盘,送去唐清欢的房间。
她的嘴都干裂了,不过烧倒是退了些。林傅盛将她后背托了起来,手上传来一丝冰凉湿润感。
这全身都湿透了,林傅盛将左手的粥放在矮木凳上,右手将她缓缓落下。
走到衣柜处,找了一套干净的内衣。又将她全身湿透的衣服褪去。
不知为何,虽然已经和离,但已是落实的夫妻,偏生给她更衣时,林傅盛的脸颊莫名烫。特别是抱起她穿衣,唇角的热气度过他耳畔时,热血在丹田中翻腾。
待衣物都换完后,他迅走到门外,吹着几口寒风,才将这股热流浇灭。
为了让自己清醒一些,手掌掴了自己左右一下,凝思让自己冷静下来,答应她了。定要一番事业有成,才重新与她结为夫妻。
雪风瑟瑟,返回屋内,这手指已经冻得通红。还好,矮凳上的粥还未冷却。
林傅盛用宽阔的胸膛,撑起唐清欢的后背,喂了几口粥,她都咽了下去。
待她全部吞下,又去厨房端出陈郎中的汤药。
林傅盛就这样来回奔波,点着一盏烛火,守在床边。
大概过了半夜,唐清欢又做梦了,嘴里说着‘柳贱人。。。。。’,嚷醒了守在一旁的林傅盛。
“又做梦了。。。。没事,我守着你。。。。”林傅盛脱了鞋袜,钻进她的被窝。
估计是这药效又作了,唐清欢额头不烧了,嘴唇也湿润了。不过,她全身汗水不断涌出,扰得她不停翻身。
没有办法,林傅盛怕这一出汗,又敞风,这病情又会加重。
他将表层的长衣褪去,只留住短襦。正要为她褪去长裤时,她猛地翻身,将林傅盛环抱入怀。
刚才浇灭的热血,被她贴近的嫩脸,又点燃了。
本想着克制,唐清欢竟然将唇贴在他脸颊上。
林傅盛感觉热血被冲到脑门上,他不管了,一把将她抱得更紧,满屋溢出柔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