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一字不落地详细复述给我听。”
唐岁盘坐在杨婉床上与其对坐,小脸严肃。
“我……
我昨日确是出去了。”
“同谁?”
“同,景郎……”
杨婉声若细蚊。
唐岁揉着太阳穴有些头疼。
“看那诡物样子,应该盯上你俩挺久了。
昨日应该也幻作你的样子让红香二人多订了套婚服……
今日我去衣坊那老板却说婚服已经被你取走了。
还要他再赶一件出来。”
杨婉闻言娇躯一颤,心里泛起一股寒意。
大白天的诡物顶着她的脸在外面为所欲为。
“这,这……”
杨小姐急得带了哭腔。
唐岁赶忙拍了拍她后背。
“好啦,好啦,我这不是偷偷来护你周全了么?
近月旬有没有去到过什么奇怪的地方?”
唐岁的话像一记强心剂打进杨小姐心头。
杨婉冷静下来扶着下巴陷入思索。
“奇怪的地方,嗯”
而后她似是想到什么眼神一亮。
“我杨家做的矿产生意。
那日均哥儿带我和景郎去玄铁矿脉。
有阵阴风刮得矿灯明明灭灭,景郎突然说头疼得紧。
出来后却是遭寒了身子。
也是调理了好几天才见好……”
“等等,你的景郎作为七境家族的传承人应是修士罢?”
唐岁打断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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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婉呆呆地喃喃一声。
“我女子家虽不懂武夫修行,但听景郎说他确是入境武夫。”
“入境武夫怎会遭阵风吹便染了风寒!”
唐岁蹙起眉头。
“能带我去趟你们矿场么?”
“啊?”
杨婉愣了一下,随后疯狂晃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