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虽然乔治陛下让乔去宫里相亲,但是并不强制乔必须要从这些人选中赶紧选一个。
所以每次入宫虽然麻烦,并且其中有些女人蠢的惊人,仿佛生活在真空中的一个泡泡里,完全不知道现实世界是个什么样子,经常说些奇怪的话,不过至少陛下让乔见的这些女人,至少样貌不错,所以乔还能够忍受,毕竟宫里下午茶的小甜点和红茶不愧是皇家专供,味道确实不错。
当然比起这一点点口腹之欲,乔能够频繁地出入皇宫,这北海开的股票开始一路走高。
此时乔已经在商业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就算现在乔将自己手里行的股票套现离场,这钱都够乔吃上几辈子的了。
只是现在的乔已经对于单纯的金钱不感兴趣了。
虽然在一开始,乔治陛下给乔私掠许可证,让乔去东方为帝国将左派的瘟疫关进笼子里的时候。
原本乔对于这件事其实是有很大意见的,在一开始乔治陛下让乔建立起一支佣兵武装去东方进行干涉战争这种事情,乔觉得这纯粹是帝国主义在造孽之后所带来的安全焦虑。
如果不是陛下亲自开口的话,乔完全不想接这个任务,毕竟自己在坦克里的时候都想好了,自己接下来要进军传媒行业,靠着电台和收音机赚大钱。
然后再搞搞电影和制造业什么的,如此两手都抓,两手都硬,自己那日子不得起飞咯?
但是陛下都这么说了,那乔还能够说什么,毕竟在布尼塔尼亚,陛下还是稍微有一些威严的。
然后当乔建立了瓦格纳,并且忽悠着两个政府签订了一揽子协议之后,乔现这搞防务公司那可是舒服大了劲啊。
钱不钱的先不说,就单说这权力就非常令人着迷。
于是在往返于伦敦与里加之间的航船上,乔悟了。
光赚点钱,带领老乡们共同富裕这种小富即安的生活实在是太没格局了。
真男人就该改变世界!
与过去一个命令下去就有成百上千人会失去生命不同,现在随着瓦格纳投资的扩张,至少从目前来看,这些人的生活是在往好的方向改变,虽然其中多少有些阴谋的成分,不过在时代的洪流面前。
对于很多人来说,能够过好今天就已经不错了。
毕竟可能就在几百公里之外,和他们说着相似语言的人,还蹲在战壕或者是建筑的废墟中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明天。
所以乔觉得抛开一些可有可无的细节,总的来说自己是在做好事。
自己得到了财富与权力,而他们也得到了和平与展,这毫无疑问是一场双赢。
唯一的问题是,这种展要怎么持续下去?
毕竟从布尼塔尼亚来这里搞开的资本,不是来搞慈善的,是来赚钱的。
现在这个投入期他们慷慨大方,等到该收获的时候,他们肯定会开始可持续的竭泽而渔。
连就在本土旁边的翡翠岛都被逼的直接造反开内战了,像是瓦格纳占据的这两个边远小国多点啥?
你不能和一群没有道德的人谈道德。
所以乔觉得自己现在先要解决的是两件事,先想办法结束东方的混战。
并且自己得想办法让人革联赢,或者至少不能让他们输。
这样自己就有了也一个长期而稳定的借口,能够让布尼塔尼亚资本在瓦格纳的地盘上收割的时候,稍微做个人不要过于的竭泽而渔。
甚至还有理由能够找布尼塔尼亚内阁与皇室要一点援助‘我,东方的盾牌,打钱!’
如果人革联输了的话,那别说是援助了,那些布尼塔尼亚资本家不把这里变成第二个翡翠岛,都算是他们收敛。
其次就是自己得在这两个边远小国搞点出了资源出口之外的经济来源,虽然那些布尼塔尼亚资本十分贪婪,但是一顿饱和顿顿饱他们也还是能够分的清楚的。
在逐渐理解了一切之后,乔觉得过去的自己就像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即便是打赢了第一次巴黎战役,自己也不过是一枚重要一些的棋子,是棋子就是要在棋盘上与其他棋子战斗的。
乔早就已经受够了战争,即便乔现在身经百战未尝一败,乔也知道久赌必输的道理,即便强如横扫旧大陆的大帝最后也迎来了他的输光时刻,而那些历史上未尝一败的将军,也不过是活的不够久罢了。
为了避免迎来自己的输光时刻,乔觉得自己也应该开始尝试向棋手的方向进行一下转型,争取能够让自己有资格能够坐到棋手的位置上。
而要让自己能够坐到棋手的位置上,乔就得让自己或者说,让瓦格纳集团足够大,至少要让自己像是一只刺猬一样,每当别人想到自己的时候,都觉得棘手这样自己才算是有了能够上桌成为棋手的资格。
通常来说要做到这一点很难,但是瓦格纳集团作为一个背靠布尼塔尼亚的军事集团,其实也没有那么难。
虽然由于不招募条顿人让乔少了不少优质兵员,但是实际上影响却没有那么大,当瓦格纳开始招人之后,瓦格纳很是招收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成员。
先就是高卢人,本来乔以为在那场大战之后,甚至因为厌战情绪而生了兵变的高卢肯定招不到人。
可是由于高卢陆军几乎都在凡尔登与巴黎的尸山血海中滚了一圈,精锐老兵的数量并不算少,尤其是由于整个北方都被打烂,所以不少高卢人与条顿人之间算是有了私仇。
听到瓦格纳现在正在招人,并且与条顿人有一点小摩擦后,很是有一批高卢人加入了瓦格纳。
这些或是来揍条顿人,或是单纯无法适应脱离军队后和平生活的高卢人,瓦格纳居然凑出了一个营。
除了高卢人之外乔还招募到了不少意呆利人,不过这些意呆利人则完全是为了钱参加瓦格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