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高卢的报纸上,对于巴黎战役的报道都是巴黎国民近卫军们英勇无畏,领土军忠诚勇敢在条顿人的攻势下守卫了巴黎,当然布尼塔尼亚人也和过去一样,为勇敢的高卢人们提供了一些支援。
与在高卢的报纸相比,乔在条顿的形象就不太一样了。
虽然在报纸上,条顿人正因为他们再一次打进了巴黎而欢呼。
毕竟按照历史经验,当他们打进了巴黎之后,高卢距离投降就没多远了。
如果高卢投降了,那么布尼塔尼亚远征军就要从大陆上撤离,至于东线的露西亚,在革命之前,他们就兵弱不堪战,现在革命之后又能够好到哪里去。
所以在经过了一个艰难的冬天之后,这场战争就快要胜利了。
没人知道乔都在巴黎做了什么,对于乔这个名字唯一的印象,大约就只剩下了一个被迫从军的可怜人。
而对于条顿高层来说,情况就不是这样了。
无论是条顿皇帝,还是条顿总参谋长,又或者是其他的高级军官,都不理解。
为什么巴黎战斗群会对这个不过一个团的装甲部队无可奈何。
坦克他们不是没有对付过,在索姆河,在尼维尔攻势中,他们都成批地摧毁了布尼塔尼亚人与高卢人的坦克。
虽然这种战斗车辆非常棘手,但是它们也并不是坚不可摧的。
前线究竟生了什么?
那个乔是会什么魔法吗?让你们如此畏惧他。
如果不是此时东线的露西亚已经有了明显的动员迹象,同时通过截获的无线电通讯以及间谍回的消息让条顿高层确信,露西亚即将动一次大规模攻势的话。
条顿高层都想要从东线抽调部队,真的用六十万大军围攻巴黎。
而不是像是现在这样,用不到二十万人去完成这个任务。
此时的乔并不知道,自己现在不止在军队中,甚至在大洋彼岸都已经有了一定的名声。
现在的乔正在头疼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究竟要不要冒险抽调部队,集中两三个小队的坦克在巴黎郊外动一次反击。
虽然乔在巴黎城内采用了非常稳健,甚至可以说是靠高卢人送人头维持战线,装甲部队机动支援捞条顿人的战术。
但是装甲部队依旧在持续的遭受损失,最大的损失来自条顿人的炮击覆盖以及毒气攻击。
在现野战炮在面对自行火炮时处于劣势后,疯狂的条顿人在空军掌握了天空后,将重炮也部署到了前线。
当乔的巴黎特遣队出现在交火线,对条顿部队起攻击,或者在抵挡条顿部队的攻击时。
条顿人会迅撤退,然后召唤重炮攻击这片区域,甚至在某些街区中,条顿人采用了路边炸弹,与毒气混合的方式来攻击乔的装甲部队。
这种方式虽然需要极好的运气才能够瘫痪坦克,并且通过逼迫坦克车组弃车。
但是随着条顿人意识到,如果坦克与步兵冲上来,自己要丢掉控制区,自己在这里释放毒气,自己也会失去控制区那我为什么不直接释放毒气,逼迫装甲部队离开这里呢?
自己得不到的,布尼塔尼亚人也别想得到,反正这也不是自家城市,他死不死谁儿子,毒气都敞开了用。
随着条顿人开始毫无节制地大量使用毒气,装甲部队的进攻效率也开始直线下降。
毕竟无论是步兵还是装甲兵们的防毒面具,都是为了让部队能够快通过污染区而设计的,长期佩戴这种玩意本来就不太舒服,在闷热的坦克中就更是如此。
防毒面具上因为出汗而产生的雾气,还有毒气的烟雾本来就影响了车组乘员的视野,让本来视野就不好的车组,只有在极近距离才会看到那些路边炸弹,而到了这个距离,基本上也就到了拼八字的时刻。
而除了重炮,爆炸物与毒气之外。
条顿人的飞机也成为了新的威胁,在现机枪的短暂射击,并不能奈何得了坦克的装甲之后,那些经验丰富的条顿飞行员们开始尝试用俯冲轰炸的方式攻击乔的装甲部队。
虽然碍于技术问题,这种俯冲轰炸的角度非常浅,再加上现在的飞机投弹都只能是后座的机枪手,像是步兵投掷手榴弹一样,从座舱中将炸弹扔出去。
这种投弹方式,不仅威力受限,同时精度也很成问题。
但是架不住这些条顿人飞机的数量多。
几轮轰炸下来,总有那么一两枚炸弹能够投掷到坦克附近,如果运气好一些,这就能够摧毁坦克的履带。
如果运气再好一些,将炸弹投掷到坦克顶部,那这辆坦克内的乘员就要开始祈祷,这辆坦克的天灵盖和自己的天灵盖能够承受住这次攻击。
很显然再这么继续拖下去,条顿人在这种拉锯中,就该找到更多应对装甲部队的作战方式时,一直在巴黎的天空中奋战的第56中队传来了好消息。
虽然在这段时间的空战中,第五十六中队也遭受了不小的损失,但是第五十六中队也取得了不小的战果。
除了中队中出现了一位双料王牌之外,进行战斗侦查的第五十六中队,也在巴黎北郊确定了条顿人能够维持如此规模攻势的主要原因在于,他们正在使用巴黎北方布尔歇的铁路线为部队运送补给。
当然以乔现在的实力,要想摧毁这个车站,并且切断这条铁路线基本上光是想一想都觉得自己有些过于逾越了。
但是如果只是摧毁条顿人堆积在这个车站中的物资,乔觉得自己还是能够做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