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下令营属迫击炮开火的中校,转过头看着约阿希姆王子,虽然脸上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耐着性子向约阿希姆王子解释。
“殿下,我在之前高卢人的攻势中遭遇过这种东西,他们的火力能够轻易的撕碎步兵,摧毁我们精心构筑的堑壕与堡垒,而我们并没有什么特别有效的手段与它们抗衡。”
“虽然新配的k弹能够暂时瘫痪它们,但是要摧毁它们只能依靠大口径火炮,遗憾的是我们现在并没有这些东西。”
随着迫击炮阵地开始快向正在推进的布尼塔尼亚坦克所在的区域射击,浓烈的烟雾逐渐将那些坦克遮蔽了起来,这让那些刚刚还在猛烈开火的坦克暂时停止了射击。
“我昨晚就将机枪连中大部分的机枪部署在了城区的建筑中,现在这些坦克能够出现在这里,就意味着机枪连现在基本上已经完蛋了!”
“现在我们只剩下两个选择,要么活着离开这里,等待机会起下一次攻击,要么留在这里被坦克撕碎。”
“大部队就在后面,他们有火炮,有机枪,有我们需要的一切东西,只要人还活着,我们之后就还能把阵地夺回来。”
“只要撤退到北边的林地中,就能够脱离与这些坦克的接触,他们不敢进入林地。”
听完中校的话约阿希姆王子一声不吭地离开了中校的指挥部。
看到约阿希姆王子离开,中校也没说什么,而是继续下令迫击炮组射烟雾弹遮蔽战场,同时射信号弹,示意部队准备开始撤退。
不过中校并没有忘记战壕中的暴风突击队,他又派出了一个侦察兵,去通知让那个刚刚已经起了冲锋的步兵连,不要急着后撤,掩护战壕中的暴风突击队离开战壕,然后和他们一同撤退。
而离开了中校指挥部的约阿希姆王子,则召集了骠骑兵们。
“这个中校缺乏勇气,我想这就是当时他们在马恩河失败的原因。”
面对手下的骠骑兵们,约阿希姆王子在抱怨了一句之后,便下令骑兵们上马。
“我不相信那个中校说的,只有大口径火炮才能摧毁这些东西,我也不会放弃这个占领巴黎的机会,走!我们去巴黎!”
就在让-皮埃尔重新组织起进攻,而条顿步兵已经开始准备撤退的时候。
乔正在距离让-皮埃尔大约只有一条街的地方骂骂咧咧地缩在炮塔顶部掀起的舱盖后方,一边指挥炮手向一栋建筑的二楼开火,一边对缩在坦克旁的步兵们大喊。
“别特么愣在街上!去占领并检查我们前面街道两侧的建筑!要是条顿人占据了那里,我可能还能活,你们是死定了!”
昨晚在近卫掷弹兵连的侦查兵带回了拉维莱特公园中条顿人占据了部分建筑和阵地,但是还有一部分阵地由高卢人控制后。
乔觉得,条顿人夺取了一部分阵地,高卢人还守住了一部分阵地,这不就是最适合弹性防御理论挥的场景吗?
我这就要让亨利那个老东西知道,军衔或许是他比较高,但是真理却掌握在我乔·哈里森手里!
虽然准备起反击,并且之前反复向亨利强调坦克应该集中使用。
但是那些条顿人占据了一部分建筑,这就意味着自己肯定要遭遇巷战,而作为一个斯拉夫低血压治疗游戏的老用户,乔非常清楚在巷战这种环境下。
坦克编队太大,数量太多的话,不仅挥不出什么作用,反而还会让战斗力下降。
毕竟乔已经记不得有多少次,自己想打伸缩炮的时候,自己刚伸出去,队友就卡住了自己缩回来的空间。
又有多少次,显然对面已经有人在盯着这条街了,那些队友们还会像是傻狍子一样,搞出“队友怎么死了?让我康康这什么情况。”
“队友怎么又死了?让我康康这什么情况。”
“怎么又死了一个队友?让我康康这什么情况。”
这种近乎是排队送人头的状况。
所以乔将特遣队拆分成了好几个战斗小组,分为四路从周围向条顿人的控制区包围过去。
由于这次战斗不需要太快的度,所以乔在编制战斗小组时,采取了混编的方式,将作为主力的坦克型皇家之拳与突击炮型皇家之拳编组到了一起。
在乔的预想中,这场战斗必然应该像是之前在索姆河一样,那是一往无前顺风顺水,只要坦克一到,那些条顿人就该作鸟兽散了。
但是乔没有想到,当自己带队向拉维莱特公园前进时,那些占据了建筑的条顿人,非但不逃跑,还胆敢向我还击。
而且这次与之前不同,那些条顿人隐藏在建筑地下室中的机枪并不像是过去一样,只是给坦克刮痧,而是在开火之后,立刻就瘫痪了队列前方那辆皇家之拳mk-5坦克。
在那辆皇家之拳mk-5坦克,用4o毫米射炮猛烈还击的同时,被这种状况吓了一跳的乔,立刻开始组织还击。
在将步兵赶去街道两侧的建筑中,掩护自己的侧翼后。
乔又回过头对缩在后方的那辆皇家之拳mk-3坦克,或者说突击炮,一边疯狂的比划,一边大喊“炮击不要停!把那栋建筑给我拆了!”
随着突击炮不断地出咆哮,那栋建筑在高爆弹的反复耕耘下,不断腾出火球却始终屹立不倒。
乔恨不得回到过去给自己两巴掌。
一巴掌给知道会遭遇巷战,却没有想到要用履带一类的东西,给坦克加强一下装甲的自己。
一巴掌给当初觉得三寸炮就足够用了,而没有选择大口径低倍径火炮的自己。
如果说用履带加强坦克的防御这种事情,等到这次战斗结束之后,随时都能做。
那给mk-3装上三寸炮这种事情,就真的短期内没有办法解决了。
巷战用小口径火炮,果然是没有办法拆楼啊……
虽然三寸炮的威力对于拆除一栋建筑来说,稍微有些贫弱,但是在反复轰击之下,那栋建筑还是有一半的结构生了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