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和已经被气的面无人色,指着陈牧颤声道:“你。。污。。。。。。。。。”
“滚开”
陈牧虎着一张脸,抬手将其推开,森森杀机再次笼罩冯三元。
冯三元浑身立刻一紧,抢先喝道:“本官可从未与山西那六家有过牵扯!”
“的确,你冯三元是与山西几大家无关”
冯三元刚松了一口气,就听陈牧话锋一转:“可景运二年三月初六,景运三年四月二十,景运四年二月十二,反王朱君洵手下亲信蒋通,连续三年每年都将黄金五十两例行送到你沧州老父母家中,此事你敢说自己绝不知情!”
冯三元瞬间面如土色,颤声试图反驳;“你。。。你。。。”
“呸,叛逆!”
陈牧狠狠唾了一口,视线再转,寻找下一个目标。
原本围成一圈的官们,见他目光扫过来,纷纷避如蛇蝎般仓皇后退,结果刚才人挤的太严,退的也太狠,这下乐子可大了。
数名官员居然撞到了一起,刹那间人仰马翻,惊呼声、怒喝声此起彼伏。
“诶呦,你快起来”
“谁踩我手了”
“脑袋,那是脑袋。。。。。。。。”
“让开!”
陈牧心中大笑不已,可面上依旧阴沉似水,长叹一声双臂用力,分开愣神的官员,大步流星来到御前,屈膝跪拜:“臣御前失仪态,请陛下治罪!”
“好,那就罚俸一年”
陈牧:???????
“你刚才所言,可有实证?”
陈牧叩再拜,扭头看了眼那些官,眸光中闪过一丝决然:“有,证据就在宫门外,由臣原本的标营千户余合看押”
景运帝幽幽的目光在陈牧身上停留片刻,道:“吴锦”
“奴才在”
“取来”
‘遵旨’
吴锦领旨而去,整个广场霎时一静。
不少官此刻脸上都冒了汗,陈牧此刻他们不敢露恨,只能看向已经跪倒在地一群官,眸光中满满的都是宛如择人而噬般的恨意。
“你们没事,惹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