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瓣能暂补神魂,你神魂比他们更弱,待明日莲子熟透,再给你根治。”
花情将生骨莲放在床头的矮几上,指尖扫过罗盘边缘,那里的裂痕少了些。
“你且歇着,我明日再来。”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身后布料摩擦的轻响。
星弈不知何时起身,银白的丝垂在腕间,伸手小心翼翼抚摸着那盆生骨莲的花瓣。
“主人……”
他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你不必如此。”
花情脚步顿住。
她记得前世星弈总爱说这句话。
那时她被剧情控制,将星辰罗盘当做挡箭牌,任由裂纹蔓延,他也只是沉默的承受。
最多在她转身时低声说一句,“你不必如此。”
“我乐意。”
她没有回头,声音透过门板传过去,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从前是我混账,现在换我来疼你们,不行么?”
门外的脚步声渐远,星弈指尖抚过生骨莲的花瓣,那里还沾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识海里沉寂已久的星辰忽然亮起一颗,像谁在黑暗里点了盏油灯,微弱却执着。
在星弈那里待得时间有些长,花情推开房门,敖烈正背对门口站在窗边,月光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
只有一个人影和屋中的摆件相衬,孤孤单单,形影相吊。
少年身上只松松垮垮套着件外袍,头顶琉璃状的龙角在月光下反射光线,像淬了层碎钻。
“在罚站?”
她走过去,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身,指尖划过他腰间的系带。
“还是等我亲自来解?”
外袍“哗啦”一声落在地上,露出少年精瘦的脊背。
敖烈猛地转身,深蓝色眼眸里盛着月光,却比月色更烫。
“我,我只是在想事情。”
“想什么?”
花情指尖点在他的胸口,那里皮肤滚烫。
“想待会儿怎么‘伺候’主人?”
少年的呼吸瞬间乱了。
他抓住她作乱的手,掌心的薄茧蹭过她的皮肤,带着海水的凉意。
“主人别闹……”
“谁闹了?”
花情忽然踮起脚,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合欢宗规矩,器灵要为主人分忧。你神魂还虚着,不趁此时双修稳固,难道要再让那叶乌将你的龙骨鞭折断?”
提到叶乌,敖烈眼神暗了暗。
他反手将花情按在窗台上,深蓝色眼眸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他伤不到我,我也不会让他伤你。”
“哦?”
花情挑眉,故意挺了挺胸。
“那你打算怎么护着我?用你这还没长齐的龙鳞?”
少年瞬间破功,脸“腾”的红了。
他似乎想说什么狠话,却被她眼里的笑意堵在喉咙口,最后只能笨拙的低下头,吻在她锁骨上,像撒娇的幼兽。
额心相触,识海里彩翼蝶轻轻振翅,这一次,小金蛟不再瑟缩。
它舒展着布满金光的鳞片,用尾鳍勾住蝶翼往识海深处带。
那里没有孤寒,只有鳞粉落处带起的暖流,每一朵浪花都是五颜的炫彩。
“引诱值+6o”
“引诱值+1o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