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白令柔可以用收获的作物,帮那什么劳什子男主,没准白锦鹤也可以用来帮陆尧。
反正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凭什么让白令柔抢了风头?
白锦鹤不甘示弱的想着。
但是等冷静下来后,她才意识到这事还真不好拿不出来。
要是陆尧问起来历,她又该如何交代?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无论是从书上,还是现实中,白锦鹤都看到过不少活生生的例子。
以她现在跟陆尧的交情,她不敢赌。
这事只能暂时搁置下来。
大脑放空后,白锦鹤又被面前的弹幕吸引了注意。
「白镇江他们不是计划要去香江吗?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不知道,估计这会儿正恼火吧。」
「多半是,恶毒女配实在太可恶了,赶紧下线吧,真恶心。」
看到那些攻击她的弹幕,白锦鹤心里冷笑。
叫吧叫吧,尽管叫吧。
钱财和空间都被她拿走了,看他们拿什么去香江卷土重来!
另一头,白镇江也确实如弹幕所想的一样大雷霆。
此刻,他正黑着脸听手底下人汇报——“二爷,人还是没……没找到。”
微弱的声音刚刚落下,白镇江手边的烟灰缸就狠狠砸了过来。
手下心头一惊,连忙往旁边侧身一躲,这才避免了头破血流的惨状。
但一抬头对上白镇江阴郁的眼,他心里一惊,扑通一声就给跪下了,自扇着巴掌。
“都是小的无能,小弟该死。”
一巴掌接一巴掌,伴随着请罪声,听着格外聒噪。
白镇江眉头一皱,不耐烦的扫了眼旁边的助理,后者心领神会,一抬手,那名小弟立刻被另外两个打手捂着嘴,拖下去了。
白镇江将烟摁灭在了上好的红木桌上,眼底一片戾色。
前两天他转移财产的时候,才现白锦鹤跑了,还卷跑了家里的大部分财产。
给白镇江气得差点没当场撅过去,震怒过后,忙让手下去查白锦鹤的下落。
这两天几乎快把整个容城都掀个底朝天,却始终没有半点白锦鹤的动静。
白镇江的耐性隐隐到了极点,要是今天这些手下再不能给他带点有用的消息——“二爷,有、有线索了!”
一个身着黑衣、布鞋的男人气喘吁吁跑进来,“有人看到白锦鹤坐上了火车,好像是去了西北。”
西北?
白镇江瞳孔一颤,忽然想起了白锦鹤问他婚约的事,还想着跟陆尧重修旧好。
原来是那个时候就打定了主意。
白镇江的指甲嵌进掌心,眸底一片幽寒,杀气毕露。
“周围,你带几个弟兄去西北截杀白锦鹤,把东西给我带回来。”
“记住事情办得漂亮些,别让那群当兵的现。”
眼见他起了杀心,身边的助理即刻称“是”,连忙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
第二天天刚亮,陆尧就带着行李离开了宿舍。
路上遇到几个早起的士兵,见他背着行李,脸上立马露出了然神色,笑着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