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们,把大炎人赶出漠北!”
“冲啊!杀啊!绝不能让大炎的战士冲过斡难河,否则皇宫就危险了!”
“漠北勇士们,给我顶住,一定要顶住,帝焅大单于定会派兵来支援咱们的!”
斡难河,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山之下蜿蜒流淌。
此时,斡难河东边的草地上,一场惨烈的厮杀正在上演。
卫青和霍去病带领的六万大炎骑兵,如猛虎下山一般,真的势不可挡。
他们骑着高大玄黄战马和玄甲战马,手中刀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片血雨腥风。
漠北蛮庭的军民们,虽然人数众多,但面对训练有素、勇猛无比、度快如电的大炎骑兵,都有些力不从心。
他们手持各种简陋的武器,呐喊着冲向大炎骑兵,又纷纷倒在血泊之中。
战马的嘶鸣声、士兵的喊杀声、受伤者的惨叫声交织一起,回荡在阴云密布的斡难河上空,仿佛一曲死亡乐章。
鲜血汩汩流淌草地上,将这片原本翠绿的草地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一具具尸体横七竖八躺在地上,有的身异处,有的肢体残缺不全,场面极其惨烈,很快斡难河水都被染红了。
大炎骑兵们犹如鬼魅一般,在漠北蛮庭的人群中穿梭自如。
他们配合默契,时而分成小队,包抄敌军。
时而集中力量,冲破敌人的防线。
霍去病一马当先,他身姿矫健,眼神锐利,手中长枪伸缩如龙,所到之处,大片的漠北蛮庭的士兵纷纷倒下。
卫青则在一旁指挥,他有条不紊的不断调整战术,确保大军的进攻节奏。
漠北蛮庭军民们虽然拼死抵抗,但在大炎骑兵猛烈攻击下,防线崩溃了。
他们的脸上充满恐惧与绝望,有人转身想要逃跑,却被身后的大炎骑兵追上,一刀砍倒。
有的人则抱着必死的决心,继续向前冲,却被大炎骑兵的长刀刺穿胸膛。
很快,前来拦截的漠北蛮庭军民便被砍杀殆尽,留下一地残缺不全的尸体。
大炎王朝骑兵则快清理战场,将有用的战略物资全部都给收集了起来。
“众将士听令,干粮吃完,严禁饮用漠北蛮庭腹地内任何河流里的水,也不许吃路边刚被漠北人斩杀的牛羊驴马这些肉食,即便再渴再饿,也要等进入漠北蛮庭的城镇后,从当地百姓手上获取干净的食物和饮用水,所有人千万要小心漠北各部在水中和肉食中下毒。”
霍去病骑马来到队伍最前方,声音洪亮的下达帅令。
他的脸上溅满了鲜血,战甲上也被鲜血侵染过了,眼神却依然坚定如铁。
“众将士听令,咱们此次目标是帝焅大单于和漠北蛮庭一众高层百官,勿与漠北小股部队纠缠,直扑蛮神殿!”
卫青也骑马来到霍去病身旁,与他并排而立,神色冷峻,目光如炬吩咐。
“遵令!”
此次他们二人共带来六万骑兵,路过化龙道时损伤了几百人,昨夜又经过化龙道出口一战,以及刚才斡难河畔一战,伤亡人总数达到了近两千人左右。
不过!
漠北蛮庭军队死亡情况更为惨烈,达到近两万人,双方战损差距极大。
“好!传令下去,原地休息半个时辰,立即进食补充体力,让战马吃咱们所带的剩余草料,半个时辰后,咱们直奔蛮神殿,争取活捉了帝焅大单于。”
“同时,派出十支斥候小队,前往四面八方探查路况与敌情,各部也要做好防御准备,谨防被漠北大军偷袭。”
卫青和霍去病再次下达帅令后,两人才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坐下稍作休息。
“去病,上一世,你封狼居胥后没多久便病逝了,当时舅舅曾向汉武帝询问你究竟患了何病,但汉武帝也说不清楚,大汉满朝文武同样无人知晓你到底得了什么病,这件事成了舅舅心病。”
“你能不能给舅舅讲讲,当时具体是什么情况,你为何会突然病逝呢?”
吃过干粮,喝过干净水后,卫青深吸一口气,还是忍不住问向了霍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