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洗澡。”
温禾朝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你已经洗过了。”
傅时宴扫视一眼她身上的睡衣:“我刚刚闻到沐浴乳的香味了。”
温禾小脸一热,继续找借口。
“工作室尘多,还得再洗一遍。”
她踏入浴室前,回头说了句:“傅先生,你先睡吧。”
没再看他说什么。
她进了浴室。
她在浴室里面磨磨蹭蹭地洗了个澡,又抹了脸,出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傅时宴果然已经睡着了。
他侧躺在床上,手里还拿着那本杂志。
看着他熟睡的帅脸,温禾暗松口气。
她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将他手中的杂志拿走放在床头桌上,纠结着要不要上床。
她现在走的话,他应该不会觉吧?
她又注视了他片刻。
确定他睡着后,轻手轻脚地转身准备离开。
刚迈出第一步,便被他一把拦腰捞了回去。
跌入他怀中。
耳边袭来他炙热的气息。
“还睡不睡觉了?”
温禾背对着他,自然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但那喷洒在耳后的炙热,却让她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身子,暧昧的气息,也在这一瞬间蔓延开来。
温禾闭上双眼。
傅时宴将她的身体扳了过来,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捏起她的下巴。
就着昏暗的灯光将她细细打量。
“干嘛绷那么直?你是第一次跟我睡吗?”
“……”
温禾迎视着他,轻声说:“过去的我一直把你当丈夫,所以觉得理所当然,可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你把我当什么?”
“当……”
温禾想了半天,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
“反正不是丈夫。”
她最终说道。
傅时宴脸色沉了沉,神情复杂地看了她片刻。
随即抱着她躺回床上,在她耳边道:“你是我见过最难哄的女人。”
确切的说。
她是唯一一个需要他哄的女人。
放眼整个圈层,哪个女人在她面前不是乖的像只猫,只有哄他的份。
温禾没听到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