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给您报话过去。要不您说说什么镖,走哪里?”
“人身镖,走太湖。”
“好嘞。”
趟子手带女子到客房,随后飞奔向武场,他自不会直接找张望岳,镖局的镖头、镖师如今可都在武场呢。
……
周岩打完“翻子拳”,逐一纠正趟子手动作,这才到了武场边接过呼延雷递过来的一碗茶喝了起来。
“周兄弟,刚才我看你带趟子手打拳,你猜我想到了什么?”
“练兵。”
呼延雷一愣,侧身看着他。
周岩笑道:“老哥是呼家将后裔嘛,看到众多趟子手苦练,自然而言不就想到了军士操练。”
“可真聪明。”
“其实我也有点感觉。”时百川道。
呼延雷哈一声,“你个梁山后裔。”
“也是好汉之后呀。”时百川辩解。
周岩、王逵笑了起来,趟子手便在此时到了武场。
“客房来了个女子,是瞎子,要走人身镖,还说要见镖头,是去太湖。”
“瞎子呀,千里迢迢是要走人身镖,走,对总镖头说一下。”
一趟人身镖没有多少镖利,镖局一个镖师都可接待,但呼延雷没想过敷衍,反倒是有点同情。
四人起身到议事厅,将讯息说给张望岳,众人遂到了客房。
“这位姑娘,我家总镖头到了。”
“你可是要走人身镖?”张望岳问。
周岩瞧着女子,越看越是狐疑。
瞎子、黑衣、长、苍白不见血色的脸面,气质阴森。
他又想到了对方是要去太湖。
归云庄不就在太湖。
那女子随着张望岳的问已经有了动作,她将包袱放在桌子上,随手打开,二十多锭黄金赫然呈现在众人面前。
“我得先问你,福安是不是能承担得下。这单镖非同小可,半分耽误不得。要是能,再谈其他条件,”
呼延雷看着金锭,皱眉道:“姑娘,来历不明的镖我们不接。”
“人身镖怎还有来历不明说法,难不成是掳掠人口?”
呼延雷不出声,这话说的有道理。
“太湖何处?”周岩问。
“归云庄。”
周岩轻微的吸口气,是梅风没错。
张望岳点头:“姑娘几人?”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