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有什么想买的吗?”
秦素瓷摇摇头,只是东绕西绕地走到了傅家后门处,现有人开门出来,她猛地拉着雪晴躲到角落处。
傅家两个下人出来丢东西。
“哎,你听说了吗?”
“什么?”
“那庶子刚刚又被打了。”
“夫人今天也没放过他?”
“对啊,也真够心狠的,那好歹也是大少爷照顾多年的人,怎么在今天还要把人给打了。”
“算了,主人家的事,我们奴才的不得过问。”
两人说完,走回院内,锁上门。
秦素瓷缓步走出,不一言,只觉得吹过来的风似乎愈寒冷,直达心底。
秦素瓷从回忆里抽出,眉宇间已然染上些许伤感。
“从那天后,我便没有听说过关于傅家的事了。”
“你没有想过去查证?”
“冷霜,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况且,这都是捕风捉影的事,傅家的人都没出来说什么,我又能如何?”
冷霜点点头,“也是。”
……
深夜,冷霜躺在床上,身旁的凌羽寒打着小呼噜,睡得香甜。
她却毫无睡意,脑海里不断回想秦素瓷的话,还有今天看见的傅清和。
两者间不断碰撞,她总感觉秦素瓷嘴里说的傅清和,跟她今天见到的那个不是同一个人。
如果傅家下人说的人真是傅清和,那一个长年被主母压制毒打的人,怎会有如此气焰。
“怎么会有人活得这么割裂?”冷霜低声呢喃,抬手变出那几朵灵花的虚影,没有异样,说明那几个宫女状态平稳。
其实她大可不必纠结傅清和是什么人,但这事她既然接下了,就希望不会有隐患危及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的宫女们。
算了,再观察一下吧,估计苏砚白也没那么不会看人吧。
……
接下来几天,冷霜都出现在药庐,傅清和从一开始明里暗里的试探,却次次铩羽而归后,如今看到她,都懒得搭话。
倒是陆知遥一如既往地对她客气,有时还会拿不懂的症状询问,但冷霜都搪塞过去。
这两人,她是一个都不信,每次过去,都直接支走两人,给宫女用灵气疗愈,她们的精神情况也在慢慢恢复中。
这天,冷霜刚结束治疗,习惯给每个人拢好被子,轮到最后一个时,那宫女居然睁眼了。
“你…怎么…”突然醒了。
“傅…去过…密室,”宫女的话音很轻,冷霜听不太清,凑进去听,“你再说一次。”
“傅太医,曾…到过…密室。”
傅太医去过连公公的密室?
这怎么可能?
冷霜被惊出一身冷汗,想接着问,这时,傅清和在外面敲门,“冷霜,你好了吗?”
冷眸扫向房门,烦死了,怎么这时候敲门。
时间不够,冷霜用灵气安抚宫女的精神,低声道:“别担心,我在。”
宫女闻言,再次合上有些虚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