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代表瑾寒就无虞了。”
他话锋一转,语气重又沉了下来,眼神黯淡,指尖微微颤抖:“正因为这份特殊使命,瑾寒必须通过一场极为可怕的试炼。”
这是他的命数,从出生那一刻就注定了。”
唯有通过试炼,他才能真正掌控星核本源,肩负起这份使命;可一旦失败,不仅使命落空,他自身也会魂飞魄散,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
“可怕的试炼?”林熙言脸色一白,语气中满是担忧,“是什么样的试炼,会如此凶险?”
众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的回答。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角落沉默的君瑞突然脸色惨白如纸,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指尖死死攥紧衣角,指节泛白,他踉跄着上前一步,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先……先生,您说的试炼,难……难道是……”
他话说到一半,却因过于震惊而哽咽,始终没能说出试炼的名字。
南凌风连忙上前扶住他,眉头紧锁:“瑞哥,你怎么了?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小时候听爷爷提过一嘴,好像是个能让人魂飞魄散的禁忌试炼,具体是什么却从没细说。”
君瑞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摇了摇头,语气凝重:“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只知道那试炼是御寰城古籍中记载的禁忌之术,凶险程度乎想象,几乎没人能活着走出来。”
传闻中,参与者要承受难以想象的痛苦,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洛千羽挠了挠头,满脸茫然地小声问:“那个试炼很可怕吗?我怎么从来没听爷爷说过。”
顾逸晨、林熙言等人更是一头雾水,苏琼宇笔尖一顿,在“可怕试炼”后画了个大大的问号,显然也对这御寰城的秘闻一无所知。
“这试炼,谁都无法改变。”那位先生轻轻摇头,语气里满是无奈。
“这是瑾寒的宿命,是他与生俱来的使命,六大圣殿即便身为御寰城的执掌者,也无权干涉,更不能干涉。”
“为什么?”宁舒乐急声道,“难道就眼睁睁看着瑾寒去受那份苦吗?我们就不能做些什么?”
那位先生叹了口气:“御寰城与凌云关相隔千里之遥,即便此刻动身前往御寰城求助,一来一回至少需要半月乃至一月,根本赶不上试炼的时间。”
更何况,这是瑾寒必须亲自闯过的关隘,旁人插手,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他看向众人,眼神里满是恳切:“各位与瑾寒情谊深厚,这份心意难能可贵。”
但眼下,我们能做的,唯有相信瑾寒。”
他自幼便展现出过人的坚韧,或许这一次,他也能创造奇迹。”
君瑞踉跄着后退一步,扶住旁边的桌子才勉强站稳,脸上满是绝望:“可那试炼……那试炼的痛苦,根本不是常人能承受的啊……”
密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沉重无比,每个人的心头都压上了一块巨石。
阳光透过密室的缝隙照进来,却驱不散丝毫的阴霾。
封瑾寒的安危、凶险的试炼、无法干涉的宿命,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所有人都笼罩其中。
密室里的沉重氛围压得人喘不过气,众人沉默片刻后,萧逸提议让那位先生静养,众人先各自散去整理线索。
顾逸晨看着怀中人眼底未散的忧虑,心头一软,只想暂时抛开所有纷扰,守护这份难得的宁静。
他自然是第一时间扶着林熙言起身,动作依旧轻柔得不像话。
走出密室,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林熙言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后腰的酸软又隐隐袭来,脚步不由得慢了半拍。
顾逸晨立刻察觉到他的不适,停下脚步,弯腰便将他打横抱起。
“啊……”林熙言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脸颊瞬间染上薄红,“你干什么?这里还有人呢。”
“怕什么?”顾逸晨低头看他,眼底满是笑意,“你腰不舒服,总不能让你硬撑着走。”
周围的宁舒乐等人见状,识趣地纷纷转身走开,苏琼宇还不忘回头给两人比了个“了然”的眼神。
林熙言的脸更红了,埋进顾逸晨的胸膛,声音闷闷的:“都怪你,现在都不敢见人了。”
顾逸晨低笑出声,脚步平稳地往房间走去,声音温柔:“怪我,下次一定更小心些,不让你受罪。”
回到房间,顾逸晨轻轻将他放在床榻上,转身去打了盆温水,又拿出之前备好的药膏——那是专门舒缓肌肉酸痛的,带着淡淡的薄荷清香。
“趴过来,我给你揉揉腰。”顾逸晨坐在床边,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
林熙言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翻过身,脸颊贴在柔软的被褥上,耳根依旧泛着红。
顾逸晨指尖蘸了些许药膏,温热的触感落在后腰上,力道适中地揉捏起来。
“唔……”药膏的清凉和指尖的暖意交织在一起,酸痛感渐渐缓解,林熙言舒服地哼唧了一声,身体也放松下来。
顾逸晨看着他泛红的耳尖和放松的眉眼,眼底满是宠溺,手下的动作愈轻柔:“还疼吗?”
“好多了。”林熙言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鼻音,“刚才在密室里,我好担心瑾寒。”
“我知道。”顾逸晨低头,在他顶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我们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只能靠他自己。”
你别太担心,先顾好自己的身体。”